疤,眼睛也只剩下一条缝了。
她生气地把花生壳丢在地上,从地上跳起,她大声说道“我阿紫就算再缺男人,也不可能要他那个病秧子。”
别看阿紫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其实她的医术很不错的,只是后来被烧伤了以后,她就被人丢到这里来了。
跟她一样医术高明的人,在那里,多了去了。
“阿紫,你说,那个男人是病秧子?怎么说?”长老问道。
阿紫说“他的身上有各种各样的毒,不过那些毒在他的身体里相互制衡,所以还能维持他的生命稳定。
但是,只要稍微破坏平衡,他身体里的毒一乱,他的身体就会经历一场痛苦的折磨,直至他身体里的毒又一次保持平衡。
可能是我们的软骨散正好跟他身体里的某种毒互相克制,解了他身体里的毒以后,他的身体就开始折磨起他来。”
阿紫都这么说了,自然就是真的。
“那我们要怎么办?”长老问道。
阿紫又悠闲地吃起了盐水花生,她对祝婆婆说“每晒干,吃着不好吃,不够香。”
祝婆婆说“没办法,前几天那场大风,带来了一场大雨,我晒的很多干货都弄湿了。”
阿紫撇撇嘴,她说“你明知道那几天都会下大雨的,为什么不提前收?”
门边突然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不过他们的注意力都在阿紫的身上,根本没留意到门外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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