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吗?”少秋此时只好是轻轻地敲了敲门。
“滚!”花伯悄悄地拉开了屋门,见少秋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便伸出脚来,踢了他一脚。
少秋本来以为夜色深沉,花伯一时酒醉看不清楚,误会了自己,可能把他当成贼了,不然的话,也不至于如此下作吧。
想到这儿,少秋心情之抑郁渐渐消失,不复之前如此之想不开了,可是想不到的是,少女紧跟着也出来了,只是看了一眼,啐了一口口水,旋即进屋,似乎永远也不出来了哈。
少秋几乎都快要流出了泪水了,想着花伯一家如此绝情,这时对生活真的可以说有些绝望了,甚至连死的心都有了,怀着如此心情,踉踉跄跄地进了自己的屋子,砰地一声关上,蜷缩在里面,想着一些怎么也想不明白的事情。
正这时,忽然听见门前有人轻轻地敲叩着那扇破败的屋门,此时巴不来站在门口的是少女呀,只要少女依旧回心转意,与自己重归于好,那么他的心情之不好,眨眼之间便烟消云散。
可是到了这时,少秋也非常明白,少女之不可能出现在门口,此无论如何是不可能变的,那怕花伯压着,打骂着,少女也定然不会站在自己的门口了。
想到此处,少秋不禁悄然滑落了几颗泪水出来,映着窗外的惨淡的灯光,看上去,甚是有些凄凉,不过还好,泪水旋即消散不见,不知落在什么地方去了。
一阵凄厉的风呼啸着刮过,门口到了此时,应该什么也没有了吧,那怕是一些可怕的鬼怪魔王之类的事物,到了此际,应该也灰飞烟灭,不复存在了吧?
如此想着,少秋渐渐闭上了眼睛,想着花伯一家人如此使坏,此时几乎又想落泪矣,可是不能这样啊,不然的话,一旦让人知晓,传扬出去,怕是不太好听哈。
少秋坚决闭上了眼睛,赶明儿去大山上好好干活,年纪也不小了,应该找个媳妇成家立业,不然的话,如此孤单地活在人世,到底是有些不妥,躺在地下的祖宗看了这个光景,可能也会有些不爽。
仍旧睡不着,无奈之下,少秋只好爬起来了,站在门口,冒天下之大不韪,想去把屋门拉开了,不然的话,如此没完没了地敲下去,到底还让人睡不睡觉了?
拉开屋门往外一看,漆黑一片之中,空旷原野上,初时几乎什么也看不到,几点灯火散落在荒村各处,简直了,明明灭灭,颇似鬼火之闪烁。
少秋只是看了一眼,旋即关上屋门,根本就不敢去看了,正想着回去睡觉,却看到一个人出现在自己的面前,此人可不就是小毛的女人吗,只是不知道她此时为何要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
一想到这小毛的女人,荒村几乎无人不识无人不晓,不仅人长得不错,并且性情随和,为人随便,与什么样的人都谈得来,像少秋这样的病秧子,一般人无论如何是看不上的,可是小毛的女人并不嫌弃,有事没事,便要凑过来,没话找话地与之闲谈一回。
本来少秋不想与这号有夫之妇有什么瓜葛,找一姑娘多好,可是,一想到少女如此相待,此时还去管什么好坏,讲什么名声不名声呢?
有了这样的心思之后,少秋自己尚且都吃了一惊,觉得不是个人,与人家那些君子相比,当然是不可同日而语,非常惭愧,往往使他不敢去做出这样的事情,可是今夜似乎不一样了,少女一家几乎不把他当个人对待了,使少秋产生了一些怀疑,莫非自己错了?
于是,对于小毛女人之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少秋不再是之前的态度了,甚至希望她能够钻进了自己的屋子,与之一起,坐在床上说些话才好,至少也得为人家倒杯茶,或者是递个桔子什么的给人家吃才妥。
边这么想着,少秋边拉开了屋门,站在一边,做出了一个请的动作,想把小毛的女人让进了屋子里去,而小毛的女人,亦因为小毛之不识字,面对这些个读书之人,那又是不一样的,简直有些心潮澎湃,听见少秋请自己进去,便不管这么多了,直接进入了他的屋子里去了。
可是不知为何,人家不肯,纵使是小毛的女人,那也是一样的,不肯与少秋睡在一起,觉得这读书人到底是有些寒酸来着,不然的话,怎么住得如此破败,不要说小毛的女人看不起了,就算是一些风,可能也不屑于进入。
不过,在少秋百般央求之下,小毛的女人最终还是答应下来了,肯住在此处,与之一起看看书,或是听听歌来着,甚至还想着与之一起在此破败的屋子里跳支舞什么的。
这是少秋求之不得的事情,旋即答应下来了,与之翩翩起舞,相互唱和着,闹得几乎可能称得上荒唐来着,少秋趁着这个女人不防备,此时想作进一步打算,想直接与之躺在床上去了。
“到了这种地步了,”少秋如此在心里想着,“还去管什么名声不名声。”
可是小毛的女人毕竟是女人家的心性,不是那么爽快,不太肯,甚至羞得有些脸红,觉得与这读书人做了那种事情,说到底,还是有些欠妥。
见小毛的女人不依,少秋此时也不管这么多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