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里的人们相互聚集在一起,商讨着对策,因为此工地直是非常诡异,要死一个人,只有死了一个人了,大家才能安生。
在这些干活的人们之中,当然有花伯之存在,此时几乎想逃去,不肯干活了,可是人们说了,既然中了诅咒,已然是逃无可逃,只有献祭,拿活人献祭,否则的话,无以消弥此祸。
虽然是这么说了,可是有人不相信,觉得只要逃去了,定然会躲过此劫,这不,当真有人半夜时分趁着大家熟睡之际,拉开了工棚的门,瞬时之间逃之夭夭,消失在夜色之中了。
等到第二天天亮,大家起床四处一看,发现还真是少了一人,到处找寻,可是没有发现人迹,到了天色黑将下来,众人准备离去,回工棚里歇息之时,这才在小河边发现了一个人,一个蓬头散发的疯子正在吃路边的臭狗屎,仔细一看,正是那个逃去的工人!
“看来逃是不能解决问题的。”有人如此说。
“只能是献祭了。”有人附和着。
……
人们把这事委托给花伯,要他去找一个人,不然的话,此事恐怕会非常危险,极有可能大家都会死去,倒不如寻一个在大家看来不是那么正常的一个人,以之献祭,还大家一条生路。
花伯本来不想干此事,可是由不得他了,不然的话,那些工人们可能会打他,甚至会直接杀了他也说不定。
“你不去寻人?”有人直接说了,“那好吧,以后碰到小花,老子就直接去调戏了,再把你的女儿嫁给一个非常穷的穷人!”
“等到天色黑将下来的时候,”有人如此说道,“我们会去你的地里,把你种下的那些禾苗直接拔掉,以之去喂人家的猪……”
……
“大家都别说了,我答应了就是了。”花伯只能是应承了此事,闷着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一时之间,望着外面漆黑的夜色,心绪苍凉,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花婶也在天井里散步,听闻那些工人要他去寻一个活人献祭,不然的话,神灵可能不会放过那些做工的,一时义愤填膺,不住地数落着花伯,“这种缺德事你也干?”
“没有办法,不然的话,他们那些人可能会拿小花是问,对她直是非常之不利哈。”花伯说完这话,长长地怅叹一声,之后直接就消失在漆黑夜色之中,不知往什么地方走去了。
“砍脑壳死的,你快回来,千万不能去干那种缺德事,不然的话,会有报应的。”花婶边跺着脚边如此喊着自己的丈夫,要他无论如何不能去做坏事,可是花伯的身影渐渐消失在夜色之中,终于是不可看到了。
……
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天气有些寒冷,不便出门,只好是坐在椅子上,略看上几页书罢了,不然的话,在这么寒冷的天气里,难道真的可以出去,去与那些良家妇女们搞在一起吗?
可是天天呆在屋子里久了,这日子也是闷得不行,这不,趁着夜色迷人,荒村此时已然是一片死寂,倒不如出去走走,看看风景也是不错的选择。
往前走着走着,到一破败的屋子门前时,不知为何,看到一个妇女站在那儿,那是一位非常漂亮的妇女,具体说应该是个外国人,长着一头红头发,白晰的皮肤看上去非常水灵,看了一眼,少秋便有些舍不得了,想继续去看,直到看得不想看了,这才打住。
少秋不知道什么时候在此处有了一位红头发的外国人,并且长相颇为不俗,此时正站在自己的门前,正在啃一个包谷,显然是吃得津津有味,对于少秋之出现,并不理会。
往日少秋经过那家人家的屋门前时,并没有看到这个女人,可是这天夜里,静悄无人之时,竟然是看到那个外国人站在那儿了,浑身上下,一片妖艳,不要说人了,就算是一些个动物老鼠之类,面对此女人,怕也是有些把持不住,想去与之说说话,谈谈天什么的。
那位外国人的丈夫出门做生意去了,已然是好多年没有回来,有人说可能再也不会回来,而有人说了,不出三天,她的丈夫就会出现。至于到底如何,尚且不得而知。
那位漂亮的外国女人,白晰的脸上水灵灵的眼睛睁得大大的,映着一轮残月看着少秋,此时没有放过的意思,直接就抓住了他,把少秋拖进了她的屋子里去了。
“大嫂,可不能这样呀。”少秋想挣脱,可是那外国女人非常强壮,等闲无法挣脱,与其徒劳挣扎,倒不如就扑在她的怀里算了。
反正这样的时候,少秋也是心情不好,愁绪剪不断理还乱,正想找个人聊聊人生,而那个外国女人似乎知道自己的心思,直接抱住了他,并且在他的脸上不住地亲吻着,使之有了些那种可怕想法……
少秋最终还是挣脱开来,继续沿着大路往前走去,可不敢再呆在那外国女人的门前了,不然的话,尚且不知道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
往前走了一阵子,在一个漆黑的所在,直是什么也看不到,平日此处,绝无任何生物之存在,到了此时,夜半三更时分,想必亦是如此。可是不成,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