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不能出去,尽管肚子非常疼痛,想出去弄些药,可就是不能出去,因为门前守住了这么多的妇女,这一旦出去,怕是不妥。
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情了,这些良家妇女,到了夜里,何以不回家,却非要呆在少秋的屋子门前,相互闲聊着,打趣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呢?
对于这些妇女之守在门前,少秋无奈,只好是不去招惹罢了,不然的话,难道还能把她们劝走,使她们离开自己的屋子门前?
这显然是做不到的。
幸好到了夜半时分,可能是困倦了吧,再呆下去,可能就不好了,倒不如就此离去,回自己的家里去来得好些。那些女人们这么想着,边这么想着边离开了少秋的屋子门前,瞬时之间不可看到,似乎永远地消失了。
作为读书人,当然知道不能做这些有伤风化之事,此时见那些妇女们离去,心情放松了不少,轻松了许多,赶紧出去上了个厕所,之后火速回到自己的屋子,死死地关上屋门,不敢出去,不仅因为外面风大,亦且由于有那些不讲道理的妇女们之存在,这一旦着了她们的道,后果只怕是不堪。
……
几天之后,少秋去了吕镇,本来不过是想去购买一些肚子痛的药,因为不久前肚子非常不舒服来着,痛得几乎在家里打滚,几乎忍不住要出了屋门了。
当时可不敢出来,忍住了,可是此时既然来到了吕镇,定然要买些止痛的药物以防不测,不然的话,万一以后再痛,却要如何是好呢?
走遍了吕镇大街小巷,找寻着那些大大小小的药店,可是寻来找去那么多时,到了天色快要黑将下来之际,仍旧看不到开门营业的店铺,只好是扫兴而归,打道回府,仍旧呆在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到了这天夜里,少秋静静地坐在椅子上看书,不然的话,这时间还真是没法打发呀,倒不如好好读读书来得好些。
刘寡妇又出现了,站在少秋的门前,吃痴地笑着,不时趴在窗户上,对着里面小小声地要说些肉麻的话,此直使少秋有些懊恼,却又不便发火,却不敢得罪,否则的话,那刘寡妇人缘极广,手眼通天,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届时只怕会出大事来着。
刘寡妇是个不吉利的人,所到之处,皆会出事,不是死了人,便是烧了房子,因此之故,一般的人们,大都不想与之相见,那怕是看到了,也得想个法子做个道场,请和尚做场法事,禳解禳解,不然的话,想要平安度日,此无异于痴人说梦,绝无可能办到哈。
少秋记得非常清楚,就在不久前,一户人家里住着一个病人,百般求药不果,只好是去找道士了,以为是恶鬼缠身,吃药无效,倒不如做做法术。可是过了这么久,做足了法术,换了不知多少个和尚道士,可是疾病仍旧不见好转,这使得那户人家有了些迷惑,不知自己到底是得罪了哪家神灵,怎么就如此对待自己呢?
道场做得着实气派,刘寡妇这天夜里,觉得呆在家里无聊,倒不如出去走走看看,凑个热闹,听人讲个笑话,或是在无人偏僻之处与人约会一场,此皆是不错的,至少比闲在家里来得好些。
到了那家人家的屋子门前看了看,一时精彩纷呈,简直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使得那病人一时信心满满,以为自己的疾病必定会好转,大可不必再为自己的身体操心了。
正这时,那病人见了刘寡妇只是看了一眼,不知为何,当时就把持不住自己,想着与之有些关系来着,可是如此多的人,怎么好干那事儿,刘寡妇笑了笑,其意是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刘寡妇笑了笑之后,火速离去,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去了。
而那个病人,在看了刘寡妇一眼之后,病情日益危重,就算是请来再多的和尚道士,做足了法事,那也是白搭,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不久之后,人就去了,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
想起这事,少秋的心里就有些不舒服,此时甚至想把刘寡妇赶走,不准她呆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可是不成,此人人脉极广,不可得罪,否则的话,那可就惨了。
可是任她就这么趴在自己的窗户上往里面不住地说着一些无聊的话,那也不是个事呀。
不仅如此,那刘寡妇还轻轻地敲了敲屋门,似乎想进来与之说些话,可是这夜半时分,月色深沉,到底有何话非要放在此时来说呢?
本来不想开门,可是念及刘寡妇的人脉,不可得罪,不然的话,她随便喊一声,或是去与那些杀人犯求求情,届时自己可能真的就完了。
只好是把门开开了,不然的话,少秋还能如何呢?
刘寡妇进来了,伴随着一阵风,一阵怪异的可怕的风,这风看上去,不知为何,竟然是有些黑,熏在人的身上,非常之不舒服来着,有种令人想呕的感觉。
一般来说,那寡妇人家进了谁家的屋门,这便表示谁家有些灾难,以前那些遭了难的人家便是明证,本来以为那刘寡妇不会进来,可是此时不仅进来了,还不太雅观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去了。
可怕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