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躺在石头上晒一下太阳来着,这温暖的冬日的阳光晒在人的身上,不知为何,有种令人忘记一切的功能,那些陈年往事,那些悲伤的、可怕的烦恼,到了这时,渐渐如风逝去了。
在这湖边,一时之间,静了下来,就连浪花之激荡,也是轻得不能再轻,发出来的沙沙声,闻上去,颇为悦耳。
可是,不知为何,一些人飞快地走过来了,那是一些荒村的人们,之所以出现在花伯的身边,那也不过是没话找话说罢了,非要在此时说一些陈年往事,相互打趣着,甚至把一些男女之事也说了出来,极尽不雅之能事,使少女听闻了之后,脸都红到耳根子了,可是那些人依旧不断地在那儿说个不停。
花伯本来想阻止那些人说这些脏话,可是看到他们个个虎背熊腰来着,弄不好的话,可能会打人,而自己如何是他们的对手?
少女听着这些话,心情一度到了极其不好之境地,甚至连书也看不下去了,准备着离去,这不,抬起头来,看了看那些人,而这些找花伯说话的汉子,到了此时,一个个不断地散去,瞬时之间便消失不见了。
平静的湖面上的大卡车,到了这时,因为少女之不再读书,亦是看不到了都,一切的一切,渐渐消散,在这湖边,一时又似乎只有花伯父女俩了。
花伯之此行,亦不过是因为上次之碰到过那个巨鬼,想把少女带到湖边来,让那巨鬼见识一番,保佑一二,护着她,不让她以后碰到坏人什么的就行了。
可是少女不相信这些东西,这不,到了湖边,尚且还随身携带着一本书,清闲下来的时候,还想着读读书来着,不让这时光就此虚度,以后呀,有人评说自己的时候,也会为自己美言几句不是?
这不,当花伯跪倒在湖边,祈求上天神灵之保佑的时候,少女只是静静地坐在一块石头上,用心地读书罢了,对于那些事情,那些神灵的事情,倒并不怎么上心。
还好,在花伯祈求着上天神灵的时候,少女不再听闻湖面上有大卡车行驶的声音了,那种非常吵闹的轰鸣声,到了此际,已然是消散不见,所有的,不过只是自己父亲的呢喃与湖水激荡发出来的那种诗意般的美妙天籁罢了。
正好是读书之时,少女打开了书本,静静地坐在一块石头上,而这块石头,不知为何,非常之干净,而且在此黄昏之时,尚且散布出一缕缕的宝石般的光辉,沁人心脾,非常之惬意来着。
少女脸上荡漾起淡淡的笑容,可是这个时候,看着西天的落日渐渐下去,天光逐渐黯淡下来了,再要去看书,已然是不成了呀。
少女合上书本,抬起头来,想好好看看行驶在湖面上的大卡车,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一切的一切皆是变得如此安静,哪来的什么大卡车呢?
在之前大卡车轰鸣过的地方,一巨鬼出没,此时显身在少女的面前,花伯当然也是看到了,也不知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直是把大卡车吓得屁滚尿流,瞬时之间便逃之夭夭,往着天边驶去,终于是去了大山脚下,渐渐看不到了。
花伯跪了下来了。
可是少女不肯为之下跪,因为觉得此物颇不寻常,断不是什么神灵菩萨,极有可能是一些鬼怪之物,专门祸害人间而已,能保佑什么呢?
可是不听父亲的话,少女可能会挨打,一时之间,没有办法,只好是跪了下去,给那巨鬼不住地磕头如捣蒜,祈求着它之保佑。
做完了这一切,少女跟着自己的父亲,沿着湖边的小小的路不断地往前走去,渐渐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
当天夜里,少女躺在床上,门外已然是一片之漆黑了,什么也看不到了哈,白天之喧嚣,到了此际,渐渐冷落下来,不复之前的吵闹,好一个美好的夜晚。
可是这样的夜晚对于少女来说,已然是没有什么意义了呀,因为陪伴在自己身边的不过是一片死寂罢了,其他什么也没有。
在门外一阵阵凄凉的风声中,少女渐渐睡去了,可是不知什么时候,她看到一个巨大的模糊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初时不过以为是什么神灵罢了,可是走近了一看,才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那巨大的鬼伸出血淋淋的大手死死地掐住了少女的脖子,一度使之几乎透不过气来。
从梦中吓醒过来了,少女睁开了眼睛,什么也没有看到,门外依旧是大雨不止,凄厉的风声中,不过是闻到了父亲的咳嗽而已,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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