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扛着一张巨大的渔网出了屋门,往西而去,不久之后,到了一大湖边,驾上小船,摇动船桨,向着湖心慢慢驶去,此次之目的不过是去抓捕一种大鱼,非常大的那种,据说对人的身体有非常大的补益作用,否则的话,也没人敢于趁着黑夜,悄悄出没于风波里了。
刚出了船,大风便猛烈刮了起来,此行之不利,亦是明摆着的,着实令人苦恼,这不,花伯边摸着自己下巴上那颗痣,边沉吟着,思忖着应对之办法。
本来想着,既然出行不利,尚且不如不去来得好些,可是不出船,天天在家里呆着,也不是个事儿,没有嫁妆的话,想把少女找个好的人家,怕也是不太容易。
没有办法,为了少女之幸福,只好是冒冒险了,不然的话,嫁不出去,天天呆在家里,日子一久,难免会出一些令人难堪的事情,届时可能就真的不好了。
出船这天,有人劝说着,说这天气反常,出门不利,甭说能捕到大鱼了,届时可能命都不保也是有的,纷纷叫花伯不要冒这个险,呆在家里舒服地过日子不是很好吗?
可是不成,花伯出了屋门,无论如何,得为少女置办些嫁妆来着,不然的话,没有像样的一些物品,比如宝石、项链什么的,也配不上人家不是?
天上不知为何,忽然之间出现一团黑云,非常漆黑的那种,一看到这团黑云,花伯有所胆怯,不敢出行了,可是不成,小船已然是飘荡在湖面上,并且不可逆地往着西天而去,这令花伯不禁想起了一些往事,那些运气不太好的人士,碰上了这么个天气,往西天去了之后,瞬时之间便看不到人影了,从此再也没有回来。
想起这些往事的花伯,要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为了少女的幸福着想,不管这么多了,驾着小小的船只,往着西天而去,渐渐看不到了身影了都,非常之恐怖,并且这大风变得越来越大了,大到花伯已然是承受不了这种压力,竟然不敢去捕鱼了,而是想着回去,回到自己的家里,与一家人和和美美地过日子来着,岂非很好?
但是不成,大风不断地呼啸着刮过,一直往西而去,此时想回去,怕是不可能了。
前方的大鱼大得,几乎比花伯还来得大些,有些甚至还骂起了娘,抱怨花伯之居心叵测,竟然想着来捕捞自己。
那些大鱼特么也太大了些,足有人那么大了,这使得花伯不敢去捕了,纵使捕到了这些大鱼,也是不敢去吃来着,怕有何不妥,届时说不定肚子要痛诶。
花伯此行之目的不过是捕一些巴掌大一些的鱼儿,顶多斤把儿大,再大一些的,就不敢去捕人家了,似乎把人家捕到手了,这便是对人家大大的不尊敬。
此行风浪太大了些,早知如此,就应该找神算子算算,可是一切已然是迟了哈。
西天一片哗然,不少大鱼跳跃腾挪,极尽喧闹之能事,直是把西天搅扰得沸沸扬扬,一时之间,吓得花伯呆在小小的船上,根本就不敢继续往前了。
“还是算了吧。”花伯长叹了一声,划起小船,往着荒村的方向驶去,而在岸边,正有不少人呼喊着他,招手致意,要他回去。
可是这小船也不知为何,根本就划不动了嘛,越往后划越是向西天而去,真正是事与愿违,倒不如什么都不做,干坐在小船上来得好些,反正也是划不回去了。
花伯所喜欢的不过是一些斤把儿大的鱼,太大了的话,似乎有些吓住了他,怕是一些怪异之物事,根本就不敢去抓捕,不然的话,面对这么多跃动不已的大鱼,花伯何以不敢前去了呢,根本就是吓着了嘛。
往回划了一阵子,实在是划不动了,一时之间,只好是坐在大船上,抽了支烟,想好好休息一阵子来着,不然的话,没了力气,再想着对付以后碰到之物事,此只怕是不成了哈。
往回划的话,也是不妥,因为风浪太大了些,划不动,只好是顺其自然了,一路往前,不断西去,渐渐进入了大鱼群,此时大着胆子,狠下心来,冒天下之大不韪,破天荒的抓了一只大鱼来着,装下小船,仅够容身,一时之间根本就不敢动弹,因为船实在是太小了些哈。
既然抓了一只大鱼,一时之间非常之激动,感觉与犯罪差不多,甚至做好了去见阎王的打算了,反正事情已然是做出来了,把这么大的鱼都抓住了,简直可以说是罪恶滔天犯了十恶不赦之罪。
花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想了想,觉得还是不能抓这么大的鱼,不太好,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缺德。
这不,看了看天空,一团更大的黑云渐渐笼照过来了,可能会出大事,吓得花伯把大鱼放进了湖水之中,可是那大鱼也不知为何,似乎舍不得离开花伯,明明已然是进入了湖水之中,却趁着花伯之不注意,又悄悄爬上了小船。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花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此时甚至打算连小船也不要了,扑进了湖水之中,往着前方泅去,泅了一阵子,觉得毕竟不是个事,无边无际似的,根本就不可能泅回去,加上此时腿开始不断地抽搐,只好是重新爬到小船上,先喘口气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