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歹徒边狂笑边撒尿在少秋的身上,一时弄得非常之狼狈,正想逃去,一片夜色之中,却又看到了那个牛头出现在眼前,依旧是人立起来,咆哮不已,深怪少秋之依然活着。
“快去死了!!”牛头趁着夜色喊出了人话,吓得少秋颤抖不已,见去路已然是被堵住了,万不得已之下,只好是退回到当初呆着的地方,一时之间尚且不知如何是好。
那牛不知有什么急事,想快快地取了少秋的性命,不然的话,可能觉得不太踏实,去什么地方与人约会还是闲聊都不是那么爽快。
可是此时的少秋虽然是被放了蛊,腿上又被黑匪踢了一下,加上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一般的人,纵使是有九条命,只怕也完蛋了。
不要说这牛头大哥视少秋为死人,就算是平凡之辈,想着这少秋也是会不断地流出了泪水,以为可能活不了多少日子了,这不,已然是考虑着要为他举办丧事了。
不然的话,那牛头也不至于凑过来,帮着那歹徒,本来也想撒泡尿来着,可是还是觉得用牛角来得方便些,这不,以尖尖的牛角把少秋一挑,已然是挑到了那座独木桥上,接着又极其恐怖地从桥上再度摔了下来。
第二次从独木桥上摔下来之时,少秋发现自己的腰似乎断掉了,根本就站不起来,就算是站起来了,不知何处非要刮来一阵死风,三两下便把他撂倒在地,久久不能爬起来。
那从棺材里爬出来的死人,正烦恼着呢,见没有人让自己掐脖子,便打算掐住一块石头算了,因为不敢掐这伙歹徒,不然的话,可能瞬时之间就死了也说不定哈,没事之时,只能是无端去掐一些倒霉的石头罢了。
见少秋眨眼之间逃出了生天,这死人不再准备去掐人了,可是这手痒痒的,不去掐一些东西的话,那也是不妥,这便准备着把自己的脖子死死地掐住了算了。
正这么打算之时,少秋再度从独木桥上落在自己的眼前,一时扑上前去了,狞笑着,死死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此时呼吸困难,瞬时之间可能就要去了。
歹徒也扑过来了,二话不说,在少秋的头上砍了一刀来着,似乎不弄死了他,万一出去告发了自己,非常之不妥,届时可能会遭到官方的诛杀也未可知也。
那牛见了少秋迟迟不肯死去,正准备着去喊马面,共同治死此人,不然的话,没法交差来着。
但是,想了想之后,觉得还是自己一个人单干来得好些,于是打消了这个主意,只是不住地用牛脚踢着少秋,要他快快死去。
少秋逃去,坚决不敢呆在此峡谷深处了,不然的话,后果直是不堪设想。
往前逃去了一阵子,因为腿脚不太方便,也是逃无可逃,加上有死人追踪,步伐非常沉重,不时要摔倒在地,渐渐地跑不动了。
此时天色渐渐亮了起来,看不到了牛头,到了这个时候,见不是个事,此人一时半会儿怕是死不了,长长地怅叹了一声,这便跟着马面扬长而去,瞬时之间便看不到了。
那伙歹徒本来也想着扑过来,可是到了荒村门口,看到这么多人站在旷野无人之中,个个脾气火暴,稍有不慎,可能就会有性命之虞,见不是个事,众歹徒只好是悄悄离去,作鸟兽散,瞬时之间,已然是不知所踪了。
那位死人也离开了人群,重新逃回了峡谷,钻进了棺材,一时静静地躺下,不敢再出来作祟害人了。
少秋算是躲过了一劫,本来想对人们说声感谢的话,但是此时不知为何,一个人也看不到,只好是作罢,独自一人悄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坐在一张破败的桌子边,无聊地望着门外。
天色夜了。
峡谷深处,此时不再是如此之喧嚣,歹徒不敢停留在此地,因为没有人愿意与死人为伍,非常之晦气不是,之前之所以如此,那纯粹是因为没有办法,不然的话,才不与之呆在一起呢。
这死人从棺材里爬出来了,也不知是为什么,似乎是中了什么邪了,明明死去了,仍旧可以站起来到处走动,甚至可以去与一些不太清醒的人说说话,聊聊天来着。
这不,可能是因为黑夜无聊,过于孤单吧,不然的话,也不会凑到了刘寡妇的屋子门前,敲了下门,想进去讨口水喝来着。
刘寡妇因为丈夫之去世,家里时常有些不干净的物事出没,一般之人,到了夜里,根本不敢多作停留,不似她丈夫在的时候,简直是门庭若市。此时几乎一个人也看不到了。
独自呆在家里,一时青春年少,难免有些孤独寂寞之感,这便想起了一些人,一些漂亮的男士,包括那些风流倜傥之辈,到了这漆黑的夜里,那怕是长得不够好,也觉得不在话下,只要肯与自己在一起就行了。
人家的屋子,到了夜里,纷纷灭去了灯火,呼呼大睡,根本就不去做那些无聊的梦,因为白天的劳累,使之到了夜里,倒头就睡,哪还有这么多的想法?
只有这刘寡妇,此时对男人的思念,此直是无论如何也是克服不了的,也许是她的一片痴情感动了上苍吧,瞬时之间,在她的屋子门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