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把那个找短裤的女士骑在自己的脖子上,瞬时之间出现在诡楼前,那位女士挣扎着想下来,可是狗爷不许,说什么也不放下。
进了诡楼之后,钻进了自己的那个房间,因为此地偏僻,绝少有人前来叨扰,住于此处,还真是非常之安静。
狗爷此时与那个女士坐在那座诡楼之中,数着钱,看着那头牛,抚摸着那位女士的身体,日子还真是过得非常之惬意,此时凑到窗边,借着淡淡的月光,想看看外面的风景。
正这时,不知为何,那座楼瞬时之间已然是歪了,可是外面并没有风,无故就歪了,还真不知是怎么一回事情。
那位女士看着这个情景,一时非常之高兴,拍着巴掌,对上天作了个揖,“苍天有眼,让此人不得好死吧。”
狗爷想打那女士来着,本来情况已然是到了非常严重的地步,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可是在这关键时刻,女士竟然对着外面的苍白月色诅咒自己,说来也是怪事了,经过这女士之一翻诅咒,诡楼更歪了,几乎快要接触到地面,情形非常之不妙,看来还真是不该去做这样的坏事哈。
“妈的,不好了。”狗爷看了看外面的情形,已然是到了火烧眉毛之地步,此时不逃出去更待何时?
狗爷于是牵着牛,扛着一麻袋钱,拉着那位女士的手,这便要出去了,可是走到门口,这才发现不对,已然是出去不了,门卡住了。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不出去,呆在此屋子里,实在不是个事,瞬时之间可能会有大的麻烦,说不定什么时候这楼屋就要垮塌下来了。
到了这个时候,狗爷什么也不要了,放下所有的财产,甚至连那个女人也不要了,与自己的性命相比,肯定是选择放弃,不然的话,命都没了,要女人何用呢?
当然,也是怪这女士非要诅咒自己,不然的话,狗爷尚且还可能为之舍命一搏,宁愿自己死了,也要把她带到安全之处。
可是那位女士一路不断地诅咒着,说着一些非常不堪的话,恨不能让自己马上就去见阎王了,甚至趁狗爷不注意之时,行刺了两三回,不然的话,狗爷也不至于有这样的打算,想只身逃出那座可怕的楼屋。
那头牛可能觉得形式岌岌可危,一时狗急跳墙,竟然是从一个破的窗户,愣头愣脑地往下一跳,也不管下面到底有多高,直接就蹿出去了,重重地摔在一堆乱石丛中,瞬时之间就闭上了眼睛,悄悄死去了。
而那位女士,到了这个时候,也是看不见,似乎凭空消失在那座楼屋之中,再也找之不着,在在令人害怕,不想呆在此处,可是门已然是死死卡住了,似乎外面压上了一块石头来着,不然的话,何至于打不开了呢?
狗爷的身上,此时只有一麻袋钱来着,穷得只剩下钱了,口非常之渴,肚子不断地咕咕叫着,可是此地没有食物,一时之间,亦只能是忍着,不然的话,他还能怎么办呢?
再不想个办法的话,不出了那座楼,不在外面好好地吃一顿可口的饭菜,只怕是不成了,可是这门死死地卡住了,轻轻地推了一下的话,不知为何,这门竟然还会骂人,什么样的恶毒的话都骂得出来,骂得狗爷一时不知为何,竟然都不想活了,求生的意志瞬时之间烟消云散,准备要死在那座楼屋里了哈。
“妈的,这到底是中了什么邪来着,好好的人不做,为何就想着去死了呢?”狗爷心里还算是有些清醒,可是似乎不去往墙上撞那么一下,不把头上撞出血来,似乎就不舒服来着。
说来也是怪事,一旦往这墙上不住地撞去,头上面就不再如此痒痒得慌了,不然的话,根本就无法忍受,并且压抑在心里的那种苦闷,如果没有得到发散,也是非常之危险的。
幸好还可以撞几下,可是撞了几下墙之后,往一个破的镜子上一照,已然是到了头破血流之地步,再这么下去,要不了多久,可能直接就流血过多而亡了。
感觉舒服了之后,看了看下面的牛,从十来米高的地方跳了下去,当时就摔成了肉饼,不知好好的为何非要跳楼呢,是不是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吓到了它来着?
可是那楼屋之中,除了一些破烂的家什,其他几乎一无所见,难不成看到了这些破败的家具也会受到惊吓?
狗爷看了看下面的那头摔得面目全非的牛,摇了摇头,不敢看了,死状极其悲惨,看了这样的情景之后,到了夜里,在那漆黑的夜色之中,不知会不会做一些十分可怕的梦呢?
既然出不去,那么就只好是呆在楼屋之中了,放下那一麻袋钱,拍去了身上的灰尘,坐在一块石头上,一时之间,望了望窗外,月色非常之美好,只是那楼已然是非常之歪斜,只怕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倒下来了哈。
此时又想起了那位女士,刚才还呆在这屋子里来着,怎么一眨眼之间,这便看不到了呢?难不成她会飞?
正这么想着之时,忽然听见隔壁有女人不住地哭泣,狗爷听了听,觉得有些吵人,此时不想去听了,可是不听的话,那也是不可能的,因为声音相距非常之近,不得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