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棵树上,不时吞吐着舌头,眨巴着眼睛吗?
小冯是个好心肠之人,看不得人家受苦,此时得凑过去,为之解脱了这种痛苦,可是凑到了那棵树边一看,那个女人一时之间消失不见,几乎使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才还在此地,怎么凑近了之后又什么也看不到了呢?
既然看不到,小冯这便不敢去看了,火速回到了自己的田地里,继续忙碌着,收拾一下打谷机里的稻草,把剩在木桶里的谷子悉数装进了一个蛇皮口袋,弄好了这些,看了看天色,月轮东升,夜色渐渐笼照过来了,再不回去,一旦看不到路面,则将会是非常之麻烦。
此时又看了一眼那个女人呆着的地方,看到了另外一个女人,浑身流着血,舌头伸出来了,大概有一米来长,不时扭动来着,尚且不知因为什么事情而生了气,不然的话,不会用那带血的舌头打小冯。
小冯被那舌头一击,一时晕倒,不过此时知道,断不能失去意识,否则的话,后果如何,此亦是明摆着的。
不敢呆在此大山上了,得火速离开这片阴森的树林,不然的话,尚且不知会发生何不测之事。
往前逃去,得麻溜儿的,否则一旦错过最佳之逃生时机,只怕就再也不能逃出生天了。
小冯往前蹿去,暮色苍茫之中,挑着一担货物,跨越了一道道障碍,此时看到,在路之当中,盘踞着一条毒蛇,趁着小冯路过,二话不说,这便咬了一口下去,当时就使小冯受伤颇为严重,几度处于休克之状态。
正这时,天上瞬时之间就下起了雨,知道这谷子受不了潮,不然的话,肯定得烂去,如此一来,这一年的辛苦就算是白忙活了。
小冯不敢怠慢,挑着一担谷子,瞬时之间离去,沿着山路往前,不久之后,便到了冯大爷的家里,可是此时之冯大爷并不在家,而是赖在刘寡妇的屋子门前,与之谈说一些人世之事情,甚至不时要打趣一些男女之间的那些破事。
虽然冯大爷非常之想与刘寡妇说些话,道些个风花雪月之事,可是人家刘寡妇,那可是什么身份,身价近亿,怎么会待见这冯大爷呢?
冯大爷不依,此时还真是得赖在此处,不肯离去,甚至想强行钻进了人家的卧室,想躺在人家的温暖的床上去了,只要能拥抱着这刘寡妇的被子,一亲她的芳泽,人生到了这个境界,自然是满意了。
刘寡妇当然是不肯啦,自己这么一漂亮的女人,他冯大爷算个什么玩意儿,说得好听的话,罢了,不然的话,定然与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肯为刘寡妇效力的人多了去了,区区一冯大爷实在是不在话下,只要自己轻轻地摇动三寸不烂之舌,顷刻之间便会取了他的小命来着,以之为自己的死去的丈夫做个祭品,应该是非常之不错的哈。
冯大爷见不是个事,再呆下去,不仅荒村的人们说他不是个人,到了这么夜了还不放过人家,良心当真是坏掉了,不知道人家明天天亮还得去大山上干活吗?
此时准备着离去了,可是正这时,听见大门嘎地一声开开了,刘寡妇不穿衣服地站在冯大爷之面前,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敢情不小心把自己的魂弄丢了,不然的话,怎么会成了这么个披头散发的样子了呢?
还真是的,那小冯看到的农妇便是这刘寡妇,当时为了去大山上把锄头弄回来,可是在回来的路上不知看到了什么,一时之间吓得不行,回来了之后,钻进了自己的屋子,不久便成了这么个样子了。
一看到刘寡妇成了这么个不堪的样子,蓬头垢面来着,不时尚且说要吃自己的一些个屎,搞得冯大爷也不忍去祸害她了,见不是个事,眼睛一转,想了个法子,准备悄悄溜之大吉。
可是这时的刘寡妇,因为吓丢了魂,不认得人了,错误地把这冯大爷当作自己去世多年的丈夫,二话不说,便死死地抱住了他,无论冯大爷怎么挣扎,甚至吼喝着,亦是于事无补,根本就挣脱不了这刘寡妇的双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