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下场来着。
少秋只能是呆在自己的屋子,可不敢出去了,否则的话,不知会发生何不测之事,可能立马就死了也说不定。
门外,黑匪站着。此时前来,不过是为了少秋与自己的亡妻在地下相会之事,不然的话,何以会冒雨站在这屋子门口呢?
荒村的人们纷纷也出了自己的屋子,站在少秋的屋子门前,不时说着什么,有人认为,这少秋肯定是个邪恶的人,此时恨不能直接杀了他才好。
黑匪此次之前来,不为自己的妻子讨回公道,至少这读书人得去自己妻子的坟前道歉一翻,不然的话,自己以后在这荒村的人们面前,做人怕是没有什么意思了。
本来对这梦中之事,黑匪向来也是淡然看待,可是自从上次做了那个梦之后,循着梦中的道路走去,竟然真的能够发财,一时之间,不得不相信,这有自己家里的那一麻袋财宝为证。
可是在梦中,何以无端要看到这读书人与自己的女人呆在一起呢,此时纷纷向大家分说着,要荒村的人们为自己主持公道,至少得还自己一个清白。
“父老乡亲们,”黑匪说话了,“这是一个麻袋,里面全是一些金银财宝、珍珠项链之类的物事。”
“你是从什么地方得到的呢?”有人问道。
“我这是从梦中搞到的,当然,从那个地方出来了之后,再想着回去,此直是不可能了。”黑匪如此说道。
“那恭喜你发财了哈。”有人笑着说。
“有何可恭喜的呀,”黑匪一时愁苦着脸,左右看了看,继续说道,“除了这个好梦,我还做了一个可怕的梦。”
“什么梦呀?”有人问道。
“那便是梦到了我的女人与人约会了。”黑匪不太好意思地说道。
“与这屋子里面的那个读书人约会吗?”
“是的。”黑匪回答。
……
“我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黑匪一脸之茫然,看着人们继续着自己的演讲,“今天我之前来,不过是来讨回公道,直接把此人杀了,不知各位意下如何?”
一时,在人群之中纷纷传来窃窃私语之声,商讨好久,亦没个定论,有说可以杀了来着,有说不能杀,一时之间,众说纷纭,一片嘲杂。
少秋静静地呆在自己的屋子,此时正看着医书,身体之不好,一时之间,想要恢复过来,别无他法,只好是靠这些上古医书了。
昨天自己的牙痛,本来想去找医者救治一下,可是到了诊所,医者不仅不救治,反而扇了自己一巴掌来着,直接把那牙齿打落了都。
本来想与之寻死觅活,为自己讨回公道,可是听那人说了,此法不过是为了他好,直接打落了这颗牙齿,病不就没了?
此时想起这些事,少秋尚且心里不太舒服,不过是牙龈肿痛,服用一些清热解毒之品自然没事,何至于用拳头打落了呢?
正在这么胡思乱想之时,门外有人不住地争吵声传来,此时读不下去了,得出去应付一下,不然的话,想好好呆在这屋子里,自在地过日子,此直是不可能。
可是出去的话,自然也不是个事,因为外面的人们个个几乎对自己非常之不待见,一旦落入那伙人手中,有自己好受的,为今之计,不如权且呆在此屋子里来着,等过了这一阵子,再出去也不迟呀。
如此想着,这便放下了书本,一时之间,躺在床上去了,不去好好休息一下,此自然是不成的。
睁开眼睛一看,少秋这才发现自己已然是不知呆在一个什么所在,漆黑一片之中,旷野几乎看不到任何东西,只身呆在这旷野,面对种种不堪的物事,心里当然是极其之害怕来着,却又并不知道如何逃出这片天地。
头顶上阴云密布,似乎要下雨了,却又好像就要转晴。
独自呆在这个地方,蓦然之间,发现此地自己似乎来过,还是那个峡谷,咦,这不就是自己梦到的那个地方吗?
可是,少秋并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进入了这片天地,此时面对这峡谷,往前走去,到底会碰到何物事,一时之间,还真是不知道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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