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瘦弱男子见自己的母牛一时之间,因为喷了香水而受到诸多公牛之强暴,非常之气愤,却也是没有办法之至。此时看着其中一头公牛爬到了自己的母牛之背上去了,直是骑在上面,一度不肯下来,简直荒唐之至,一时不愤,恨不能杀了此贼而后快。
母牛背着公牛往着黑匪的屋子而去,不久之后,便站在其屋子外面,一动不动了。瘦弱男子此时想上前去劝说着,不能使公牛如此欺负人不是,自己的母牛,那可是喷着法国香水来着,而那公牛,浑身非常之肮脏,也不痾泡屎照照自己的样子,配得上自己的母牛吗?
公牛是黑匪的。瘦弱男子见黑匪不管自己的公牛,一时之间,真的是非常之气愤,却又并不敢对他怎样,因为知道黑匪此人,绝非等闲之辈,弄不好,自己可能会死。
“你也不管管自己的牛?”瘦弱男子对着黑匪说道。
“这是牛之间的事情,人管得着吗?”黑匪如此回答。
“好,不管是吧。”瘦弱男子丢下这话,瞬时之间,这便离去,“咱走着瞧。”
瘦弱男子拉着自己的牛,一时之间,沿着荒村古道走去,不久之后,便进了自己的屋子,脸上泪水不断地洒下来,凄惨地哭泣着。因为自己的牛已然是受到了黑匪公牛之玷污,瘦弱男子连带着也不要了自己的母牛了,直接在那天夜里,把自己的母牛杀了。
黑匪这天依旧坐在自己的屋子门前,此时不知为何,天空又出现了一个声音,直是叫他把抢来的钱还回去,因为那是人家保命的钱,没了这些钱,不日之后,这便可能就此死去了。但是,黑匪抢到了这些钱之后,当然是不舍得还回去,天下哪有这个道理,不仅不还,此时不断地把玩着,心情非常之舒畅来着。
到了夜里,黑匪便躺在自己的屋子,一时之间,也是防备森严,就怕自己有何不测发生,届时便宜了那些图谋自己的人,纵使是去了阴间地狱之中,亦是不得安息。
下了一天的雨,到了明天,天气放晴了,正好可以去耕耕田来着,否则的话,光靠抢劫的话,收入颇不稳定,并且极其危险,非万不得已,绝对不能行此险招。本来因为天气之过于炎热,大山上的田地,瞬时之间,因为没有得到雨水的滋润,渐渐干枯变硬,非常之不利于庄稼之生长,有些庄稼因为缺少水分,逐渐枯萎憔悴,眨眼之间,这便变得有些不堪,估计不日之后,可能就要死去了。
那些快要死去的庄稼估计是靠不住了,黑匪一时之间,打算不要了那些庄稼,反正也是坏掉了,加上大雨一淋的话,绝对可以说是没有什么收入的了。在漆黑的夜里,黑匪躺在自己的床上,真的想上大山去把那些庄稼用犁翻掉,之后再种上一些比较可靠旱涝保收的庄稼才是上策。
真的是下了一天的雨,小河涨水了,在半夜之时听去,哗哗的水声变得非常之喧嚣,一些个鱼儿不断地从水面跳出来,溅射着水花,非常之美丽。
到了第二天,黑匪早早从床上爬起来了,往牛栏里一看,自己的牛瞬时之间,这便死去了。此时想起了瘦弱男子的话,此事定然是他干的,二话不说,离开了自己的屋子,往着瘦弱男子的屋子走去。
可是扑了个空,瘦弱男子根本就不在家里,一家人不知去了何处,一时之间,空空的屋子里,只躺着一个人。那是一个女人,也不知这女人到底来自何处,为何会出现在瘦弱男子的屋子里,可是既然是瘦弱男子屋子里的女人,此时还有何好说的,这便走上前去了,青天白日的,也不关门,直接与之做起了那事情来了。
本来以为那个女人是瘦弱男子的媳妇,可是做完事情了之后才发现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情,那个女人是个陌生的女人,到底来自何处,一时之间,还真是搞不清楚。
原来那个女人是吕镇大街上一个青楼女子,因为有病了,被赶出了青楼,无处可去,只好是躺在马路上,度过自己人生最后的时光。而那天瘦弱男子正好路过,见了此女人,这便将之背回了家,算是救了她一命吧。
瘦弱男子知道那个女人有病来着,此时之所以背回家,亦不过是聊出口气罢了,想用这个有病的女人来对付黑匪。这便不管三七二十一,不远万里地将之弄进了自己的屋子,而自己一家人远走他乡,瞬时之间,已然是不知所踪了。
黑匪果然上当,见了那个女人,二话不说,这便与之发生了关系,尚且以为是瘦弱男子的女人,觉得受骗了之后,一度有些懊悔,却也是非常之高兴,只要是瘦弱男子的女人就行了,其他之事,管他呢。
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之后,黑匪哼着小曲,一度非常之高兴来着,回想着与那个女人之间的事情,尚且不知为何,真的是手之舞之,足之蹈之,不如此,不足以表达自己心情之高兴。
几天之后,黑匪依然躺在自己的屋子里,外面大雨不断,狂风呼啸声中,小河一片之寂静,往日之嘲杂,到了此时,变得极其凄清。如此之夜,似乎只有黑匪一人活在这旷野无人之处了,心情之郁闷,那也是旷绝古今,正打算再去找个女人寻寻开心,不然的话,这长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