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活命,亦只好是如此了。
少秋一时之间住进了黑匪的屋子里去了,当然,如果知道黑匪的屋子里闹鬼,想必少秋应该不会去了吧?幸好此时不知道。
而黑匪此时住在少秋的屋子里,亦学着少秋的腔调,抑扬顿挫地读起书来了,还真别说,黑匪这书读的,有板有眼的,过往之人们听了,纷纷为之点赞。路过的那些人们,纷纷驻足,因为听黑匪读书,这还是头一次,有些新奇。
黑匪读了一阵子,这当然是胡乱读的,甚至把这书本也是倒着拿,斗大的字不认识一箩筐,读着读着,这便有了些困意,一时之间,不管这么多了,趴在书桌上,这便睡去了。
当黑匪睡去之时,门外此时一片雨声,天上不时之间,这便起了一层大雾,烟雾弥漫,对面站着尚且不认识,何况此时相隔比较遥远之人呢?
在这大雾之中,花伯磨磨蹭蹭地来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此时到这儿,不过是奉神的旨意,来砍杀少秋一刀。不然的话,神一旦说和尚是他打死的,一时之间,怕是不好,会有一些麻烦,甚至枪毙也是有可能的。
何况自己此时来到此处,也是平日里自己梦寐以求的,不然的话,让这穷人白白占了自己的闺女,此亦不是个事不是?这便来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想来砍他几刀,一来可以出出气,不然的话,如此一癞蛤蟆吃了自己女儿的天鹅肉,这心里的气还真是不知道往哪儿发泄呢?
本来不敢。恰好此时大雾弥漫,正好可以砍个人,不然的话,没法交差,得罪神人,后果亦可以说是非常之不好的。
当然,在一般之夜里,量花伯也不敢如此,可是谁叫天上起了大雾,这便凑到了少秋的屋子门前,而此时的屋门,因为被黑匪一顿乱打,已然是破败不堪,露出了好大一个洞,不然的话,想必花伯身材再瘦小,那也是钻不进去的。
一钻进去,在这大雾之中,就如草船借箭似的,往这“少秋”身上砍了一刀。一时之间,“少秋”这便醒了过来,见有人如此行凶,二话不说,吼了一声,直如狮虎,闻之令人变色。
“你砍我做甚?”黑匪此时站了起来,如此问着花伯。
“误会,误会。”花伯忙着解释。
“误会你个头呀。”黑匪此时也发了大火,这便对着这花伯就是一顿拳打脚踢,使这花伯一时之间,还真是爹哭爹喊娘的,旋即逃出来了,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去了。
黑匪此时觉得少秋的屋子不吉利之至,这便也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把少秋赶跑,关上屋门,睡床上去了。
少秋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关上屋门,这屋门虽然是有些破败,不过关上了之后,还真是感觉到安全多了。而此时门外不断地下起雨来了,听着这下雨之声,还真是有些不错的哦。
而花伯,因为砍了黑匪一刀,此时呆在自己的屋子,坐立不安,本来想逃亡,不然的话,黑匪一旦寻仇,亦如此砍自己一刀,这便不妥。可是这夜色如此深沉,一时之间,也没个去处,可是呆在这个地方,那也不是个事呀。
风不住地吼着,在这狂风怒吼声中,花伯了无睡意,只是睁着一只眼睛,就怕这黑匪不时之间,这便闯入了自己的家门,届时却要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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