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扫帚,不断地乱打着自己。
“你这是干什么?”好花从那张行军床上爬了起来,如此吼了一声。
“起开,我要扫地了。”环卫工嚷嚷着,边这么嚷嚷着边乱打着好花。
“你怎么打人呢?”好花不解。
“你把这搞得太脏了,不打你打谁?”环卫工如此说道。
一时之间,好花这便与这环卫工打了起来,但是,由于身体虚脱,浑身上下,没什么力气,当然是打不过,被环卫工摁在地上,直是狠狠地打了一顿,又踩了好花几脚,见好花动弹不得了,这便推起肮脏的装垃圾的板车,扬长而去。
好花还想躺一会儿,因为浑身上下非常之不舒服,受了伤,加上被坏人弄了一阵子,此时更是不行了。这便躺在行军床上,闭上了眼睛,泪水夺眶而出,知道自己上了当,却又无处申诉,只能是默默地流着泪水罢了,不然还能如何?
正在此时,有人站在自己的面前,说那行军床是她的,非要取走了那张行军床不可。好花本来想站起来与之说说话,求求情来着,想让自己在那张床上再躺一阵子,因为实在是动不了了。
但是,那行军床的老板此时不管这么多,直接把行军床抓住了,往外面这么一拉,强行取走了床。好花从床上滚下来,只能是躺在冰冷并且有些潮湿的地面之上,看着那老板边拍打着行军床上的灰尘,边啐了一口口水,之后,这便渐渐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了。
“怎么这么小气,躺一会儿又不会少了些什么,何必如此小心眼?”好花看着那老板离去的背影,如此轻声地说着。
吕镇一时之间,几乎所有的人都已然是不见了,店铺关了门,灯火惨淡,独自行走在大街上,好花甚是伤心。只怕是再也找不到自己的丈夫了,没奈何,唯今之计,亦只好是离开了吕镇,干脆回去算了。
但是,此时好花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已然是没有半点力气了,想走到荒村,怕是不容易。因为自己已然是受了伤。
正准备离去之时,不少坏人不知从什么地方冒出来了,也想与之说说话,聊聊天来着,但是,好花对之直是非常之厌恶,自己只喜欢自己的丈夫,这些坏人也想与自己说话,门都没有!好花不断地啐骂着,甚至说了,有人胆敢凑上前来,这便要死在他们的面前。
坏人们一时之间,不敢过于相强,见不是个事,纷纷离去,在这大街上,随着人们的渐渐散去,还真的就只剩下好花一个人了。
夜色苍茫,灯火几盏闪烁着凄凉的光芒出来,此时想起了丈夫,这才知道,自己的丈夫已然是死去了啊。不过,痴情的好花一定要寻找到自己的丈夫,那怕是个鬼,只要是丈夫的,这都是不错的呀。
此时想在这夜色中寻找丈夫的鬼魂,但是,寻来找去的,几乎是什么也没有找到,只好是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便开始不断地往荒村而去。
走了三天三夜,好花回到了荒村,钻进了自己的屋子,此时浑身上下,一片之虚脱,这便躺在自己的床上去了。还是自己的家里好呀,好花这么想着,此时又想起了吕镇的情形,影影绰绰地感觉到在自己睡觉之时,似乎有个坏人站在自己的身边,此时看了看自己的裤子,这才发现裤子已然是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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