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匪去了吕镇,因为有人说,在那儿看到了他的女人,此时不去把自己的女人弄回来,则将非常之不妥。可是,不知为何,黑匪感觉到有些不妥,似乎吕镇有什么神秘人物存在,这要是去了,甚且有可能会死。
因此之故,在想了想之后,决定还是不去吧,就呆在自己的屋子来着,不时去小河边捕捕鱼,这都是不错的呀。果不其然,有人去了吕镇,回来时告诉了黑匪,说那老人家在吕镇天天等着他,想与之决斗,谁赢了谁拥有他的女人。
黑匪一时不敢去,怕有何不测之事等着自己,而自己在此地,又没什么依靠,只有一个人,想要对付老人家,只怕是不成。因此之故,过了好几天,黑匪天天呆在自己的屋子,哪也不敢去,只是呆在小河边来着,不时看这云朵之飘来飘去。
就在这天,自己的女人跟着那个老人家又出现在自己的屋子门前,见到这位老人家,黑匪直是非常之愤怒,可是不知为何,此时虽然是身强力壮的,却也并不敢对之有任何的伤害,而那个老人家,当作黑匪的面,与自己的女人卿卿我我,非常之不成体统。黑匪看着这老人家,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而自己的女人,此时不知为何,也许是中了什么邪了吧,不然的话,竟然对此老人家如此喜欢,竟然把自己这个强壮的人丢在脑后了。
更可气的是,老人家似乎不把自己放在眼里,这不,一看到自己,那是什么眼光,几乎是如看无物,使黑匪一时非常之气愤。不过这也没有办法,因为自己的女人喜欢上了人家,唯今之计,亦只有干看两眼,不然还能如何呢?
这么多天过去,那位老人家一时变得非常之瘦弱,身体之差,简直到了走不动路的地步了,来时亦是自己的女人背着,不然的话,想从吕镇走到此地,只怕是不成。亦且,老人家此时不住地吐着血,这在自己的女人看来,更加不忍心丢弃他于不顾了,见老人家吐血了,这便走上前去,不住地安慰着,根本就没有一丁点儿离弃之意。
黑匪此时想打这老人家,却见其已然成了这样,再去打的话,怕有所不妥,于是一屁股坐在一边,不知如何是好。自己的女人看了看这老人家,见其不住地吐着血,这便背着,朝着吕镇的方向而去了,而对此,黑匪根本就不敢置喙一二。
黑匪为了怕这老人家出事,这要是死在自己的屋子里,这对于自己来说,不太好,晦气之至不是?一时,见这老人家来了,自己大气不敢出,就怕一不小心伤到了这老人家,之后追究起责任来,无端把自己判了死刑,这便不好了。
上次自己之杀了那个持枪逃犯,这也是迫不得已的事情,人们一时原谅了自己,可是此时再使这老人家有个三长两短,人们可就不饶许自己了,可能直接就判了自己死刑了,届时自己再想去小河边捕鱼,或者走进吕镇,去吃那种非常好吃的点心,此只怕是不可能了。因此之故,见这老人家走了,而自己的女人背着,黑匪为了怕自己的女人背不好,摔倒了,这便跟在后面,不时防备着,就怕这老人家出什么意外,届时自己也可能逃脱不了干系。
又几天过去了,老人家几乎到了弥留阶段了,在人生之最后时刻,尚且想与这黑匪说道说道,这便被自己的女人又背到了黑匪的家里了。黑匪此时就怕这老人家在自己的屋子里出什么事故,一时忙里忙外的,又是去小河边找草药,又是去大山上采集那种十分珍贵的补气血之药物,不为别的,只是不想让老人家死在自己的屋子。
到了夜里,黑匪守护在这老人家身边,一刻也不敢离开,就怕这老人家一口气上不来,出了意外,则这个天大的责任,自己只怕是担当不起。而在这时,外面刮起了大风,漫天的黄沙中,一时尚且不辨东西南北,而在这样的天气里,老人家竟然对自己说话了。
“儿,”老人家这么喊着自己,“去外面为老夫站岗去,不然的话,躺在你这床上,尚且有些害怕来着。”
“好嘞。”黑匪知道这老人家不久于人世,此时听见这么说话,不得不答应下来了,立马出去了,也不管这天空有没有沙尘,这便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哪也不敢去。
正于此时,自己的女人不住地惊叫着,似乎是发现这老人家快不行了,不然的话,这声音也不至于如此歇斯底里,而听到这个声音,黑匪一时之间也是非常之害怕,不说这老人家老在自己的屋子会有什么责任,单说这人死去之后,万一有何鬼魂之存在,便足以使自己受不了。此时听见自己的女人这么惊呼,知道不行了,老人家可能撑不过今夜,这便不住地擦拭着脸上的汗珠,生怕就此出了什么事故,则大事不好了。
“我……我要和你睡……睡觉……”此时忽然听见老人家这么对自己的女人说话,一听到这话,黑匪直是出离愤怒了,却又根本就不知如何是好,本来想进去打死了此人,可是进去看了看这老人家,已然是只有出的气,而没有入的气了。
黑匪把这拳头又收回来了,不然的话,无端打死了此人,则不太好,因为此人之将死,再去打他,怕是不妥吧。于是,黑匪默默地站在自己的屋子门前,一时之间,只好是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