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爷逃出战场后,复呆在一片旷野,身上的钱颇多了,此时要做的不过就是回家。如此几天过去,狗爷复出现在荒村,而刘寡妇看到这狗爷,因为他之有钱,此时非常的高兴,这便时常凑到他的屋子里去说说话呀,或者干脆脱去了裤子让他看自己的屁股。
这天,狗爷站在这刘寡妇的屋子门前,因为天色之不好,没法上山去采药,这么多天的奔波,身体已然是颇为劳累,想去弄些上好的药材。正这么打算之时,这天空不知为何,竟然淅淅沥沥地下起雨来了,没法上大山,唯有呆在刘寡妇屋子门前,不时与之说上些可有可无的话,算是用来打发时间吧。
可是不幸的是,黑匪来了,扛着枪出现在这刘寡妇屋门前时,直是非常的仇恨狗爷,因为狗爷之想着这刘寡妇,而自己何尝不想来着。这便想打狗爷了,可是狗爷亦不是吃素的,纵使是人家有枪,亦断不认怂,抡起一把椅子便欲与这黑匪拚命。
黑匪之上刘寡妇屋子门前来,亦不过只是来寻开心的,犯不着为此而与人打上一架,天下女人不少,为这么一个臭寡妇打死了人,不划算!黑匪如此想着,此时见这狗爷抡起这椅子欲与自己大打出手,一时把这枪收好了,笑脸露出来了,走上前去,与这狗爷说上了好话了。
黑匪虽然有枪,可是狗爷亦是上过战场的人,多少次死里逃生,多少次差点就没命了,此时面对黑匪的枪口,一时也并不那么害怕。为了刘寡妇,受这些苦不算什么,而这刘寡妇看着这两位如此态度,这便劝开了,因为在她看来,这两位都是好角色,自己都喜欢着哩。
刘寡妇虽然是劝着,可是这黑匪不管这么多了,这便操枪上前,漆黑的枪口抵住了狗爷的脑门,稍有动作,这便要打破了他的脑壳。狗爷此时面对如此情况,在战场上虽然是凶险万分,尚且没有碰到过如此情况,此时并不敢乱动,知道弄不好,极有可能就此死去了。
黑匪是杀人不眨眼的恶魔,死在他手里的人不计其数,而像狗爷辈,真是多如牛毛,亦且其家境颇为不好,没有什么后台,杀了就杀了,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此时黑匪见这狗爷竟然敢打自己女人的主意,这便以枪想威胁,甚至把这刘寡妇抢到了手,不住地揉捏着她的身体。
狗爷对此亦并不敢多说什么,因为自己打不过这黑匪,其人既牛高马大,而且持枪在手,此时断不敢造次。此时额头不住地冒出冷汗,而见这狗爷如此,黑匪并不马上放下枪,此时真的要抠动扳机,置此狗爷于死地了。
见不是个事,狗爷这时不能等死,得想个办法,因为自己不想死,更不想让自己之死样子被刘寡妇看到。可是黑匪已然是扣动了扳机了,下一钞钟,自己可能就要去了吧,而在自己去了之后,这刘寡妇又当何去何从呢?
自己去了,这刘寡妇肯定是就此与这黑匪好上了,想到这儿,狗爷的泪水几乎都要流出来了。看来,算是自己大意了,早知道这刘寡妇是黑匪的女人,自己才不来与之说话呢,这下好了,可能真的会死在此地了矣。
刘寡妇见不是个事,此时亦悄悄地溜走了,可能在她看来,这两位都不是什么好人,之所以如此,不过是想让他们自相残杀,为自己的幸福铺平道路,自己真正喜欢的可能并非这俩人,而是另有高就。至于到底是谁,所谓女人心海底针,谁又能知晓呢?
刘寡妇悄悄地溜出了自己的屋子之后,一时不知去向了,而荒村此时亦是断不见行人,炊烟袅袅之不可见,此亦是明摆着的,此时的荒村,一何萧条乎!黑匪的枪抵在这狗爷的额头上了,只要他轻轻地抠动扳机,取狗爷的性命真的如探囊取物,这使狗爷吓得不轻,此时浑身不住地哆嗦着,早知是这么个局,自己才不来呢。
“砰”枪真的响了。不过狗爷也算是厉害,竟然躲过了,枪子打偏了,在这刘寡妇的屋门上打了个好大的洞,正当这黑匪想再次开枪之时,狗爷早已溜之大吉,不知去向了。
见狗爷逃了,黑匪一时也是穷追不舍,这便甚至追进了狗爷的屋子里去了,可是到了这狗爷的大门边一看,见这大门并没有关,屋子里漆黑一片,不知这狗爷到底在搞什么明堂,一时也并不敢进去。只是端着枪在这屋子门前来回徘徊着,似乎不杀了这狗爷,今日断不回去!
狗爷久经考验,什么苦没吃过,什么险没遇过,此时躲在自己的屋子里,只要这黑匪胆敢进前一步,那么这便不客气了。黑匪亦知道这狗爷的厉害,只是象征性地在这狗爷的屋子里走走看看,不久之后,扛着枪,这便又往自己的屋子走去了。
见黑匪走了,狗爷此时又呆在自己的屋子,关上屋门,断不敢出去,因为这黑匪的冷枪不知什么时候打过来,为了安全起见,不出去为妙。呆在自己的屋子,狗爷与自己的老母亲说着话,当然是说些什么时候能为她老人家抱个孙子啦,可是说到这个地方,狗爷因为自己之没有女人,此时颇为惭愧。
就这样,说着说着,狗爷的母亲就哭了,因为凭着本能,她老人家已然感觉到狗爷可能真的会断子绝孙,而自己已然是一把年纪了,再不能为狗爷娶上亲,这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