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还变胖了,这到底是什么世道嘛!一时想不开的神算子,这便到了夜里,天天在吕镇骂街,配着铜锣之敲击,听去颇有韵律,吕镇之人渐渐地,竟然是喜欢上他的骂街了。
这当然是骂读书人来着,亦是为此,人们大都不敢读书了,因为这神算子要骂人,得罪了他,生活诸多之不便,亦足以使人喝一壶了。可是这骂街本身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相反使少秋名声雀起,人们对之纷纷叫好,因为神算子怎么说亦是个不正之人,在在做法,处处刁难,吕镇的人们对之是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来着,几乎无人不恨死了他。
可是这天,在神算子的屋子门前,虽然是大雨不住,而那人穿着一双草鞋赫然站着,任雨不住地淋着自己。那人,花伯也。
“怎么样,事情办得如何?”神算子开门见山地问道。
“按照您的吩咐,那读书人已然是得罪了神明,您大可以放心做法,天道神明断不会再保佑他了。”花伯笑着回答。
报告完了这事,花伯火速离去,趁着夜色,渐渐消失在夜色深处。而神算子亦悄悄地躲在自己的小小的破败的屋子里,干起了马道婆的勾当,一时呼风唤雨,一时又剑指长天,矛头直冲少秋,非要致他于死地不可。
这天,少秋又呆在这大山上干活来着,因为时日之晴朗,正好努力干活,不然的话,没有饭吃,亦断不是个事。花伯此时也静静地站在自己的地里锄着地,不时用眼睛瞅看少秋一眼,心里颇为不解,难道这神算子的法术不行了,不然的话,此人何以还能够干活来着呢?
如此几天下去,终于在这天,少秋受不了了,因为肚子之不舒服,这便不住地咳嗽来着,而这口里甚且喷出一口血来了。见少秋如此,花伯此时扛着锄头上前来了,因为这少秋虽然是个读书之人,可是毕竟年轻,论打的话,自己尚且没有必胜之把握,可是在看到他吐血了,这便几乎是什么也不怕了,立马准备开打。
少秋吐了一口血,这便躺在地上干爽之处,准备休息一阵子再去干活,可是看到这花伯竟然是扛着锄头扑上前来了,二话不说就要挖自己。这吓得少秋不轻,正于此时,亦不知为何,花伯的腰闪了一下,一时这锄头并没有挖到少秋的身上,相反还把花伯自己的腿伤着了。
“伯伯你这是干啥?”少秋问道。
“没干啥呀,不过是看到鬼了,我在打鬼来着,想不到腰闪了。”花伯诡辩道。
“哦,我还以为您要打我呢。”少秋笑着说道。
“没有啊,我不过是看到鬼了而已,我又与你没有仇,为何要打你呢?”花伯笑着说。
少秋强忍着肚子之不舒服,这便从地上爬起来了,想好好干活,之后赚取大钱,把小花迎娶进门。不然的话,都这么大年纪了,尚且一个人过活,这几乎都成了荒村的一大笑话了。
关上屋门之后,少秋这便又打开书本,看起书来了,而这屋子外面,大雨不住地下着了。在这深沉的雨夜,荒村又几乎是什么也听不到了,在干了一天活后,少秋亦感到非常的疲惫,这便爬上床去了,此时虽然是颇为劳累,可是一想到小花,这心里便又非常的快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