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之故,这位少妇此时拼了命撑住了这破败的屋门,绝对不能让这黑匪进来,而自己之所以在他的屋子门前笑了一笑来着,此亦不过是奉命行事,自己的本意断不会如此,因为黑匪之不学好,天天去吕镇闲逛,不干活,如此之人,女人们是不喜欢的。而这瘦弱男子的老婆亦是如此,这不,见这黑匪凑上前来,这便关上了屋门,绝对不可以让这人进来,因为自己的清白名声,断不可断送在此人的手上。
可是黑匪无论如何要进来,甚至想当作这瘦弱男子的面与这少妇亲热一翻,对此,瘦弱男子因为早有心理准备,一时亦并不慌乱。可是自己的老婆,因为对黑匪的痛恨,此时断不可以让他进来了,不然的话,自己这贤妻良母之名声便将荡然无存,甚至可能会背上荡妇的恶名。
寒天大地,旷野已然是一片之萧条,没有人走路了,而一些个动物们,在此时亦是相互道了声别后,这便火速离开。因为荒村之物出没于那些沟沟坎坎之中,河流不时因为此物之法力高强而断流,而一些个鱼儿,因为精神错乱了,这便不在河水中度日了,而是爬上了岸边,钻进了草丛中,甚至躲在石洞里去了。虽然那些石洞之中没有什么河水,可是因为河水之中颇有了些法术之存在,不要说鱼了,纵使是一些个石头泥巴,在此时亦悄然死去了。
黑匪趴在这瘦弱男子之破败的屋子门前,此时之前来,亦是为了与这少妇说说话来着,好好的日子不过,何至于要在自己的屋子门前对自己百般媚笑呢?这便想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天色之黑,已然到了伸手不见五指之地步了,黑匪见这少妇愣是不肯开门,而这瘦弱男子,亦因为吃了太多的狗屎,此时已然是奄奄一息了。
瘦弱男子哭了,自己活在荒村,别无所有,只有这么点好的名声,看来此时连这点名声老天亦要收回去了。这便使出了浑身解数,只要这黑匪胆敢进来,自己这便与之殊死搏斗,纵使是打之不过,亦当给他些颜色看看。
可是,不知为何,少妇撑不住了,因为这风力之狂,加上黑匪力气之大,转瞬之间,少妇体力之不济,简直到了休克的地步了。不过,为了保全自己的名声,少妇这便对之恶狠狠地骂着,而与之前呆在黑匪屋子门前时全然是不一样的了。
少妇在黑匪屋子门前之所以对此黑匪笑笑,甚至飞了个吻给他,亦是因为听到物的话了,自己不这么做的后果直是不堪,简直会死无葬身之地,不然的话,何至于对之笑呢?可是此时倒好,此黑匪竟然十分愚蠢地凑上前来了,想在这荒野无人之处,趁着自己丈夫病危,想与自己同床共枕,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啊。
听见少妇如此毒骂自己,黑匪哭了。自己长这么大,尚且没有被人这么骂过,而此何人,竟然连自己的祖宗都骂遍了?黑匪此时不敢呆在这座破败的茅屋里了,因为人们似乎都在看着,而自己亦不好做出过分的事情来,不然的话,留给人们的印象直是太不好了。
黑匪又回到了自己的屋子里了。可是自己就这么一个人过日子吗?自己的老婆此时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何听了一位老人的胡说八道之后,这便跟着那位老人家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