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了,而一旦倒下去,这后果直是不堪。
可是,花姑终究是倒下去了,而那人亦压在花姑的身上,这便开始做起那事来了。荒村此时颇有些人,特别是一些年轻人,因为过于好奇,这便凑上前去,欲看过够,不然的话,错过了这千年一遇之机会,再想看到花姑好看的身体,此直是不可能了。
可是那些年轻人,在自己的父母的劝说之下,纷纷不敢去看了,因为这枪可不是闹着玩的,那可是实实在在的要喝血呀。因此,求福不如避祸,人们纷纷走开,不敢看,亦不忍心看。
此时黑匪走上前去,凭着自己的一身蛮肉,此逃犯看到了,亦当有所收敛,可是在见到了那枪后,此时什么也不敢做,只是骂了一句娘。不过对于这骂娘,逃犯根本就不屑一顾,继续与花姑在那麦田里逍遥快活。
持枪逃犯与花姑在那块麦田里做了一回那事之后,此时趁着黑夜无人,这便快速离去,断不敢再迟延分毫,否则人们一旦起事了,那么自己想逃出荒村,只怕是不可能的了。持枪逃犯动作之快,身手之敏捷,那是超乎人们的想象的,身影一闪,这便似一阵风,不见了。
在那块麦田里,此时只有花姑呆着,因为把自己这么一块上千亩的麦田糟蹋成不像样子了,那麦田的主人这便无论如何亦要花姑赔偿损失。毕竟这不是一两亩地,直是有上千亩来着,就此没了收入,叫麦田的主人拿什么养家糊口呢?
正当此麦田的主人凑到花姑的面前,要她赔自己损失之时,发现花姑正坐在麦田丛中悄悄哭泣,这便要她立马站起来了,因为这压住了自己的麦子,届时还能长得起来?没有办法,花姑只好是穿好裤子,走出了那块麦田,可是麦田的主人,因为这损失不小,而持枪逃犯又找不到人了,那么这一天之损失只能是找这花姑要。
“你看看你,把我的麦田都弄成啥样了?”麦田的主人这么对着花姑说了一声。
“这个……我又不是故意的,何至于找我呢,我又不欠你的!”花姑这么说,此时她的家里虽然是有些钱,不过这些都是丈夫在世时挣来的,丈夫下世多年,此时留存于家中的钱不是没有,可是少得可怜,这要是赔这块麦田的话,只怕是赔不起。
“你不赔的话,那么我们只好是见官了。”麦田的主人这么说,此时脸色相当之严肃,完全不是在开玩笑。
“这又不能怪我,我可不会赔你什么!”花姑这么说着,说完这话,又不住地哭泣起来,见花姑如此,那人此时仍旧不放过,这便无论如何也要她给自己个说法,毕竟自己一家子活在这荒村,亦不是容易的。
见麦田的主人这么不好说话,花姑此时摸了摸身上,当时就把所有的钱给了麦田的主人,不然的话,这几乎是不可能脱身了。而麦田的主人数了数这钱,虽然是不少,可是自己这么大一块麦田,不可能就值这百十来块,因此并没有算了的意思。
而荒村的人们,亦以花姑败坏了风俗为由,此时找上门来,无论如何亦要将之绳之以法,甚至有人嚷嚷着要把她活埋了。因为这公然做此坏事,一时荒村纲纪无存,这造成的恶果,只怕是无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