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见外面有人叫着自己的名字,少秋一时似乎不得不出去了,否则的话,那人极有可能破门而入,如此一来,则对自己之损害将是无穷。况且如此躲着亦断不是个事,这便拉开屋门,悄悄出去了,可是望外看去之时,一时几乎什么也看不到。
“少秋!”有人这么叫了一声,声音是相当雄壮的,不容人之不听,否则的话,极有可能会有意想不到之祸害。
“有什么事吗?”少秋问道。
“跟我们来。”那人严肃地叫了一声,这便拉着少秋往前走去,至于到底欲去向何处,一时尚且不得而知。
而在这关卡处,黑匪因为斗不过那物,此时趴在冯大爷之关卡边,几近虚脱地央求着,想让冯大爷放自己进来,可是因为黑匪打过冯大爷,冯大爷可不会那么容易忘记呢,这便无论如何也不会开了这个关卡。那物已然是把黑匪扑倒在地上了,一旦冯大爷拒绝黑匪之进来,那么后果如何,自可想象,那几乎可以说是绝无生还之可能。
幸好黑匪亦算条汉子,对于那物之扑杀,以自己动作之迅捷,头脑之灵活,一时那物并不能得手。不过再这么僵持下去的话,后果可能会是极其严重甚至是灾难性的。
在这里面看热闹的人们无数,可是没有一个人伸出援手,有人甚至记着黑匪瞪过自己一眼,此时怀恨在心,见黑匪倒在地上,这便拾了块石头,对着他的头就是一下。黑匪本来就已然是相当之虚脱了都,此时在不经意间又遭人暗算,一时如何受得了,看来亦只能是葬身于那物之手了。
黑匪满脸鲜血地从地上爬起来,想看看到底是谁打自己,可是这人山人海的,想找出这打自己的人来,谈何容易!正在找人之时,那物此时趁着黑匪不注意时,又悄悄地咬了他一口,直是把他的一块肉都咬去了。
疼痛使黑匪躺在地上不住地打着滚,此时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只好是这么半死不活地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安排而已。不然的话,他还能如何呢?
“就死了?”有人如此说道,“老子我尚且没有看够热闹呢?”
可是黑匪已然是躺在血泊之中,久久不能爬起来,正想从地上爬起来之时,那物已然是踩住了黑匪的头了,此时想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此根本就不可能。那物长相极其凶残,不时咆哮着,吼声如雷,直是震颤着天地,不少人因为受不了这吼声,而纷纷倒在地上,就此故去了。
黑匪此时相当之愤怒,这便对着那物骂了娘了,那物可能听得懂这人话还是什么,此时更是发了怒火,冲上来,竟然把这黑匪的头深深地踩进了土里去了。也算这黑匪的头硬,不然的话,直此一踩,便已然是死去了。
可是黑匪没有,不仅没有死,尚且四肢挥舞着,似乎对此人世有太多的留恋,根本不舍得就此故去。而那物亦是相当之无情,对着这黑匪此时准备张开巨口,当作众人之面想生吞了他。
正于此时,人们把少秋带到了这个地方,少秋初时尚且不知道人们带自己到此地之目的,可是此时见人们要自己去帮黑匪,一起对付那物,浑身就像打摆子似的颤抖着。知道这要是进去了,想出来的话,怕不是那么容易的。
“我不敢进去,怕!”少秋作为一介书生,一时如何对付得了这个,这便对着人们这么央求着。
“没什么好怕的,人反正要死,迟死早死没什么两样,快进去,不然的话,大刀伺候!”此时荒村一人如此对着少秋吼了一声,如若不同意的话,直是有死亡之可能。
“是啊,”看热闹的人们这么对着少秋说道,“我们看黑匪都看腻味了,想看看新鲜的把戏,都听说你足智多谋,那就露两手让我们瞧瞧吧。”
“不,我真的不敢去,昨天做梦都在躲避那物,此时你们叫我去对付之,这怕于理不合吧,我并不是强大的人呀。”少秋哭泣着说道。
“你去不去?”冯大爷此时也出现了,因为对花姑之喜欢,可是少秋偏偏就住在花姑之身边,平时对少秋早已是恨之入骨了,此时便把一把枪瞄准了少秋,喝道。
“这……”少秋一时不敢大声说话了,因为冯大爷此人之脾气少秋又不是不知道,可以为芝麻大的小事而开枪的,死在他的枪下的人不在少数,此时瞄准了自己,一旦与之有何不对付,可能亦如那些死在他手下的人一样,见阎王了。
少秋看了看那物,此时正与黑匪打着,黑匪浑身上下已然是一片之破败,再没有个把儿人支持的话,还真的有可能死去哦。正盼望着看热闹的人们能够伸出援助之手,可是盼来盼去的,却是什么也盼不到,而那物之力气似乎是无穷的,趁着黑匪出神之时,这便在他的脸上掴了一巴掌。
见黑匪都打不过那物,而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进去亦只能是送死,可是不进去的话,荒村的人们纷纷不同意哩,这也难怪,自己平日之读书,在他们看来,竟然成了诅咒,说是自己想诅咒人死哩。不然的话,人们在此时何以会这么对待自己呢,算是自己背时吧,这便只能进去了。
正于此时,花伯亦走进来了,此时对着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