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黑匪跑远了,冯大爷这便笑死了,竟然晕了过去,好久没有醒过来。这正是他所想要的,不如此,黑匪可能因为害怕外面那物,这便不敢出去,纵使是出去了,也会很快就回来的。
当然,若非黑匪打过自己,冯大爷也不会如此设计对付之,毕竟面对那物之肆虐,荒村几乎到了人心惶惶之地步了,没有人能够独善其身,而冯大爷也不愿意看黑匪去外面送死。但是,不出了这口恶气,冯大爷心情简直坏到了极点了,不然的话,外面如此凶险,才不让他出去哩。
果不其然,黑匪出去不久,这便碰到了那物了,本来是去捡金子的,而冯大爷不准人出去之根本意思,不过也是怕人家把外面的金子捡走了。黑匪才不上这个当哩,此时在关卡外到处找寻着金子的下落,这外面肯定有金子的,不然的话,自己在睡梦中何以会听到呢,而且是如此清楚,几乎可以做到永生不忘。
幸好冯大爷此时不在自己的身边,不然的话,面对如此心术不正之人,知道这外面有金子,以那物为由,阻止人家之正常出行,真正是欺人太甚不是?黑匪此时对着自己面前的一株树就是一拳,恨不能打死冯大爷而后快。
可是冯大爷此时不在自己身边,纵使是自己想打人,也只能是打空气了,因为冯大爷知道自己要打人的话,又岂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既然看不到冯大爷,黑匪此时也只能是对着身边一棵树乱打一通罢了,不然的话,还能如何呢?
“我操你娘!”黑匪对着冯大爷呆着的那个关卡大声地骂道。
不过,冯大爷并没有听见,仍旧呆在自己的关卡边不断地忙碌着,将黑匪忽悠出去了,此时正在忙碌着,甚至不惜花重金请来了几个泥水匠,将此山谷口以巨石堵死了。而且在这些巨石上浇上了水泥浆,此时外面的人纵使是力大如牛,想进来,怕亦是不可能的了。
不仅如此,冯大爷还在这些巨石上涂抹上了毒药,这人要是敢靠近,不要说爬了,单单闻一闻这毒药之气味亦可以使之身亡。而在这关卡上只设了一扇小小的门,出入者,非穿戴防毒面具不可,不然的话,想安全通过此关卡,怕是不成的。
冯大爷此时做好了这些,这便穿着厚重的防毒面具坐在关卡旁不住地忙碌着,看着一些文件,核对一些数据。此时天上渐渐地下起大雪来了,不过纵使是下了雪,对这些毒物亦可以说没有丝毫之影响,依旧可以说是剧毒无比。
另外有人站在这关卡顶上,荷枪实弹,胆敢有强行通关者,这便以枪子招呼。面对那物,荒村的人们高度团结在一起了,而冯大爷更是十分仔细地核对着一些数据,以及这出入之名单,就怕有人做那物之奸细,届时荒村整个可能会完蛋。
雪不住地下着了,可是,冯大爷因为对工作之负责,纵使是夜色已深,亦并无回去休息之理。当然,劝说这冯大爷的大有人在,可是冯大爷为了使自己能对荒村多做些贡献,此时也不惧疲劳了。
可是冯大爷自己心里相当之清楚,自己此次之守夜为的是什么,对,也是为了荒村的人们免遭那物之荼毒,可是他更关心的是黑匪。一旦自己离开了此处,而黑匪安全回来了,那么岂非是白白浪费了诛杀他之大好机会?!
因此之故,冯大爷这才不顾疲劳,没日没夜地守在此关卡边,就是为了使外面的黑匪不得进来,看他以后还敢不敢打自己了。是的,冯大爷此次之把黑匪忽悠出去了,这便不准备放他进来,直是想让他死在外面而后快。
这不,冯大爷甚至把这黑匪的棺材都准备好了,正摆放在自己的关卡边,一旦黑匪以骷髅之身份出现,这便将之入殓了。这出去的人,能活着回来的,放眼整个荒村,亦可以说是没有几个。
在遥远的天际,那物正咆哮吼喝着,似乎对人类极度之仇视,非全部吃光不可。一般之情况下,冯大爷听到那物之咆哮,定然会相当之害怕,可是此时听来,却非常之高兴,因为黑匪已然是出去了,而出此关卡之人,十之八九不能回来了矣。
除掉了人生中之大敌,这对于冯大爷来说,可谓是三生有幸,不然的话,还得用枪。用枪虽然也是可行的,可是犯法的话,付出之成本亦可以说是相当高的,划不来。
此时把黑匪忽悠出去了,冯大爷这便与三两相好,坐在关卡边,为之浮一大白者颇不在少数。而冯大爷因为平日为人之好,此时莫不为之庆贺道喜,因为此举不仅仅是为他自己除去了一祸害,荒村也从此太平盛世清吉平安。
只有黑匪的女人此时悄然出现在关卡边,自己的男人虽然不是人,往往要做出坏事来,甚至杀人都敢。可毕竟是自己的丈夫,与自己过了这么多年的日子,再怎么说也有些感情,此时知道自己的男人出去了,这便哭哭啼啼地蹲坐在这关卡边,为自己的男人烧些纸钱,不然的话,黄泉路上少了盘缠,此亦是相当之不好的。
此时冯大爷看到了,想起这黑匪平日里对自己的种种,甚至还当作荒村人们的面打过自己的耳光,此仇不报何以为人!此时看到黑匪的女人蹲坐在地上边哭泣边为自己的男人烧些纸钱,此时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