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黑匪又路过少秋的屋子门前,因为自己塔吊之垮塌,当然这虽然不与少秋有关,但是黑匪只敢对少秋颐指气使,至于其他荒村之人,则断不敢得罪。见少秋坐在其屋子门前一块石头上,望着远方,似乎想离开此地,去远方走走看看。
见少秋如此无聊,这便对他说了,要其无论如何要把自己垮塌的塔吊修建起来,否则还会打他。少秋不过只是一读书之人,知道这塔吊之垮塌不与自己相关,而是雷劈坏的,本来黑匪想赖在荒村人们的头上,可是赖不着,这便无论如何要少秋为自己修起来。
不然的话,黑匪在荒村可谓是一点面子也没有了。荒村的人们听见黑匪如此说话,纷纷在心里笑着,可是不敢笑出来,不然的话,尚且不知他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
“我不会修塔吊。”少秋对黑匪如此说道。
“你不会修也得来帮忙,你得给老子挑些石头什么的,老子做大工,你当小工。”黑匪这么说。
一听到这小工两个字,少秋心里就相当之不舒服,这个词听上去,似乎有种侮辱人的意思,似乎自己做了这小工,这便成了小人似的。在荒村,小工是相当之令人看不起的,曾经有这么一个小工,好不容易娶了个媳妇,可是大工一看,觉得这小工娶的媳妇比自己的还要漂亮,一时相当之不愤。
大工这天夜里悄悄走进了小工的屋里,一时也不作声,只是不断地喝着茶抽着烟,可是小工也不知道这到底自己什么地方出了问题,而令大工如此对待呢?大工在这小工的屋子里坐着,直是爷爷之与孙子在一起似的,这便把自己的臭脚伸在小工的面前,要其为自己洗脚。
小工干粗活干惯了,而对于这等伺候人的事情,一时不懂,可是大工见小工略有迟疑,这便吼了一声,在小工的脸上扇了一耳光。小工一时见不是个事,只好是为大工洗起脚来了,而大工这便舒服地躺在那把椅子上,不住地往小工的屋子里吐着痰。
大工吐出来的痰简直是比屎还要臭,当然,这亦只是在小工的屋子里敢这么做,其他的人的屋子里,大工是断不敢如此放肆的。大工此时躺在椅子上,边哼着歌曲边要小工叫自己爷爷,不然的话,这便又要打人了。
小工一时本来是不肯的,可是大工之蛮横,已到了令人发指之地步,一旦违逆了他,后果简直是不堪设想。“爷爷”小工只好这么叫了一声。
听见小工叫了自己“爷爷”,大工一时不打人了,可是这吐痰依然,一时小工的屋子里,到处便是痰了。不仅如此,大工在看到了小工的媳妇后,一时又在小工的脸上打了一耳光,自己作为大工尚且娶的媳妇只不过如此,而此小工何人,胆敢娶如此好看的老婆?
“不是,是她自己喜欢上我的。”小工如此说。
“喜欢你也不行,也不痾泡屎照照自己的样儿,作为小工,能娶这么好看的老婆吗?”大工一时大吼一声,本来又想打人了,可是看在小工给自己磕头作揖的份上,这便又躺回去了。
“那……那该怎么办?”小工问道。
“什么怎么办?”大工说,“和我换换,丑的归你,漂亮的是我的。”
小工听到大工这么说,这便看了看自己的老婆,而老婆见自己如此怕死,一时也是无话可说。当时大工的老婆也在场,这本来是长相相当丑的一个女人,脸色一片之枯萎,眼睛看上去亦如死鱼之眼睛,根本就没有什么生活之希望。
小工看了看这大工的老婆,这鼻子上尚且还不住地流着黄鼻涕,正在那儿不住地舔着。一看到这么个女人,纵使是大工如此好色之人,亦相当之反感,特别是看到她要吃自己的鼻涕之时,对之更是不住地说着“恶心死了!”
大工的老婆听见大工这么说自己,一时破涕为笑,满嘴黄牙更是露出来,口张得好大,似乎要吃人似的。而大工的老婆,一时见了大工,也许是心血来潮还是么则,竟然也想学着电视里,要与大工亲吻。
“滚!”大工当时就不愤,如此吼着。
大工老婆一时也不知自己的男人何以要如此嫌弃自己,这便又默默地退到一边,不敢再叨扰大工了。大工这时仍旧躺在椅子上,要小工为自己捏脚上的穴位,可是小工不会,也只好这么装模作样地胡乱捏着。
大工见小工的老婆站在一边看着,这便要小工的老婆为自己捏脚,“你不行,叫你老婆来捏。”大工如此对小工说。
小工因为自己是小工之缘故,一时不敢得罪大工,只好是对之惟命是从,这便叫自己的老婆为大工捏脚。而小工的老婆,也因为是小工的老婆之缘故,对此大工之命令,一时也是不得违抗,不然的话,这还不得反了天了?
大工就这么躺在椅子上,不住地对着这小工的屋子吐着痰,小工的老婆,因为自己男人之不如人,仅仅只是个小工,一时在大工之面前,那也只能是低三下四的样子。甚至不住地喊着这大工作“爷爷”。
到了晚上,大工在此地捏了一天的脚,一时虽然因为小工老婆动作之不标准,根本就起不到什么保健之作用,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