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村的人们一时不敢对此战士如何了,而弓先生更是见了这战士便浑身颤抖,心里怕着,却又不敢把他怎样。一时,弓先生对人生都失去了兴趣,一时走到小河边,想就此了却自己的一生。
既然人们都说这战士是神,而这神为何偏偏要呆在自己的家里呢,自己的屋子又不是庙,是不是老天弄错了呢?这便往这水面打了一个水漂,却听见有人说话了,“不要打我哦。”这声音不是太大,夜色下听来,却也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的,至于这声音到底来自什么地方,一时也是找之不到。
难道这小河下面还住着人吗?弓先生一时有些茫然,这便凑近了,想好好地瞅瞅,到底这小河下面有什么东西。此时趴伏在河面,甚至还不惜钻进了水下去听,却依然什么也听不到,除了一片水声哗然外,其他的一无所获。
“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这里又没人,何至于有人说话呢,这肯定是自己听错了,世上哪有什么鬼怪呢?”弓先生边走着边这么想着。此时月色如水,河边的风吹拂着弓先生的衣裳,而不知何处飘来了一缕花的香,在在使人感到舒服、惬意。
可是,弓先生还是不想活了,因为自己家里出了鬼,不然的话,荒村的人们打了那战士,为何会突然肚子痛呢?这不是证明那战士是个怪物吗?而自己家里出了怪物,这活在世上到底还有何意义呢?不如就此故去来得好些,不然的话,与那怪物住在一起,战战兢兢地过着日子,也断不是个事儿。
可是,正当弓先生准备投河之时,忽然又听到小河下面似乎传来个声音了,而这要是跳入小河,万一小河下有什么鬼怪的话,不是更可怕吗?本来自己之离开屋子是想躲避战士,可是这投入了一个更可怕的妖怪的怀里的话,岂非有些不明智?
一时,弓先生不想跳河了,就这么不断地前行,至于到底要去什么地方,谁知道呢?正于此时,弓先生听见战士似乎在屋子叫唤着自己的名字,一时仔细听了一下,这真是在叫着自己的名字呀,而自己并没有对战士说出自己的真名字,而战士是如何知道的呢?
弓先生一时无语地坐在小河边,面对这流水东去,一时心绪苍凉,任风不断地拂过自己的脸庞。而战士似乎还在不断地叫着,这可能是自己听错了吧,这便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一时什么也听不到了。
“不,不能让这战士呆在自己的屋子,荒村的人们何不让这战士住在他们家里去呢,再要住在自己的屋子的话,老子来个红刀子进白刀子出!”弓先生这么对着天空说了一声,说了这一声之后,一时又吼了一吼,算是为自己壮了胆,人之危急情形之下,说错话原也是情有可原。
这便走进了自己的屋子,夜色已然是很深了,弓先生徘徊在自己的天井,面对战士的劓声,一时相当窝火,这便在他的屋门上拍打着,不准住在自己的屋子里了。可是如此拍打了一阵子,而这战士并无开门之迹象,看来不来点强的,不让这战士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这还真是不行了啊。弓先生边说着这话边凑到屋门边,此时也不顾及门破不破了,在地上捡了一块大石头,对着这屋门一砸,一时这屋门破裂。弓先生钻进去了,月色映照在战士的脸上,这脸色有些苍白,并且还有些憔悴,看来这么多天为弓先生做事,真是累着他了。
弓先生也不管这么多了,这毕竟是自己的屋子,谁叫这战士无端住进来了呢,此时吼了一声,把这战士抓住了,往外面一扔,复关上屋门了。战士醒来之时,发现自己正躺在地上,而这弓先生关上了屋门,一时想进去的话,怕是有些难度。
战士一躺在外面天井,也不知为何,这天便下起了大雨,一时淋着这战士,而弓先生肚子不知为何剧烈地痛起来了。一时痛得哇哇大哭,却又不知到底是什么事,难道自己真的是得罪了神灵使然吗?弓先生的女人听见弓先生哇哇大哭,知道大事不妙,肯定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否则以自己丈夫的坚强,何至于如此呢?
弓先生的女人冒着大雨进了屋子,发现这弓先生躺在地面上不住地打滚,脸色相当难看,莫非真的是得罪了神灵?此时外面正下着大雨,而弓先生边捂着肚子边说自己把战士赶出去了,而战士见别人不准自己住了,一时也不敢强行住在人家的屋子,这便从地上爬起来了,朝着外面不断地走着,当然一时也不知道到底该往什么地方走去。
战士不敢住在弓先生的屋子了,既然人家那样对待自己,而自己却还要住在人家的屋子,这不是有些过份吗?大雨不断地下着,打在战士的身上,不知为何还真是有些寒意,战士对天长长地怅叹了一声,看来天地虽大,却并无自己的存身之地哪。
战士来到了小河边,此时面对茫茫河水,想过去,想离开这是非之地,自己在此处已然是呆了如此多的日子,断不能再呆下去了。不然的话,这对不起自己的大好年华,更是使荒村的人们会吓着,而纵使是荒村的人们如此对待自己,自己也不至于会对他们在心里生出恨意,那怕是一点点。
一阵狂风刮来了,把战士几乎吹到了天上去了,当从天上掉下来之时,战士又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