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之愤怒便如山洪之暴发,一发而不可收拾矣。
不过,论打的话,好花打不过,自己的丈夫对之也是没有多少胜算,这便想出了这个办法,拖住了黑匪,而那被黑匪打的人,此时离去了,扬言要以核武器相报复,可想其人受了多大的罪!此正如司马迁公所说的,“怨毒之于人亦深矣。”
少秋听着这好花在自己屋子门前打牌,一时真是恨死她了,真是个狠毒之人,而自己又并没有对她的女儿做什么,甚且可以说碰都没有碰过,何来占有之说?可是,这好花不知听谁说的,愣是说自己的女儿是少秋的老婆了,一听到这话,少秋的嘴就扁了,这委屈受的,可算是大了去了。
此时见好花呆在自己的屋子,无聊地打着牌,而围观的人们颇为害怕,纷纷看着,不时指点着。一时使少秋还看得进去书吗,绝对看不进去了,此时呆坐在一片凄凉之中,不再是自己看书,而是书在看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