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这灯火自己灭了,狗爷早已得手,此时见这瘦弱男子已然回来,不便再呆在此地,这便拉开了屋门,欲出去了。而瘦弱男子也不相留,送走了这狗爷,此时关上屋门,复以一块巨石压住了,这门一时牢固异常,纵使是飓风也吹不开。
当狗爷离开茅屋时,少妇不复躺在床上,此时爬起来,出了屋门,外面大雨如注,淋在狗爷身上,一时使之颇显得狼狈。少妇挡住了狗爷离去之道路,而道路狭窄,真可谓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此时狗爷去也不是,留也不是,这便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而少妇说什么也不肯放过他,既然已经摸过了她的大腿,此时还想离开吗?
“回去吧,雨下大了,淋雨的话,会生病的。”少妇如此说,脸上依然没什么表情,而这语气却是不容置疑的。
“那你肯不肯和我睡呢?”狗爷如此问道,此时脸上挂着的笑容一度无法掩饰,少妇看到了,此时也颇为尴尬。
“随你的便!”少妇如此回答。
狗爷于是跟着这少妇,沿着荒村古道,冒着大雨,往前不断地行走着,不久便进了这茅屋,刚进去,便听见这瘦弱男子的咳嗽声暴发出来,声声震耳,一度使狗爷几乎不敢呆在这了。可是,不进去的话,这当然也是不成的,少妇此时手上拿着刀,万一不顺着她的话,说不定会杀了自己的。
狗爷进屋门时,少妇顺便关上了这破败的屋门,这扇门同时也把外面的一头想进屋子的狼阻止住了。而一看到狗爷出现,瘦弱男子哇地一声哭了,而少妇对此也并不介意,狗爷却尚且有些过意不去,良心上觉得不舒服。不过,有了少妇的鼓励,此时纵使叫他去杀人,那也不成问题。
瘦弱男子咳嗽着爬起来,依旧想往外面去,心想菩萨怎么不作法弄死这坏人呢,可能是菩萨也喜欢这坏人吧,不然的话何以会至此呢?瘦弱男子爬起来,此时坐在桌子边上,不敢抽烟,那就渴上一杯淡酒吧。而狗爷爬上床去了,与这少妇躺在一起,此时外面的大雨还真是可怕,天地一片苍茫,而荒村大路上已然断了行人的足迹了。
狂风不断地横扫着大路上的阔大的落叶,这落叶翻飞着,而这闪电闪过,这阔叶不时变化着,一时白一时红的,承受着这雨点的冲刷。在大雨的蹂躏下,阔叶碎碎的了,此时随着这风,在浊水横流的路面上流浪着,一时不知该何去何从。
虽然大雨如注,依然可以听得到它格格的笑声。
狗爷此时与这少妇睡在一起了,而瘦弱男子此时独自呆在一边,脸色相当愁苦,又不敢把这狗爷怎么样。因为菩萨说了,杀人的话会死的,而瘦弱男子并不想死,怕自己装进棺材而后埋进泥土。
门外刮进来一阵风,冷风吹拂之下,瘦弱男子的咳嗽加重了,尚且没有药物可以治疗,此时唯一能做的事情便是听天由命罢了。本来不能喝酒的,却在此时不喝酒的话,该要如何面对这躺在床上的两位丑态百出的表演呢,那不得愁死人?
床上的两位,此时正在做事情,而这瘦弱男子本来不想看,也不敢去打,菩萨交待过了,不能杀也不可以打,只好顺其自然,不然的话,说他半年过后会有血光之灾,届时死无葬身之地!瘦弱男子信这菩萨的话,这便呆在一边,任床上的两位忙忙碌碌来来回回地做着事情。
此时,看到那翻情景,任是无情之人也会掉下泪水,而况瘦弱男子并非无情之人。此时真的不想活了,而对狗爷也起了杀心,可是想到菩萨的话,说这狗爷半年之后必死无疑,一时又不感觉到痛苦了。相反,菩萨还说了,狗爷之所以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帮他,因为如果不这么做的话,半年之后,死去的便是他了。
想到这,瘦弱男子此时倒了一杯开水,递过去了,而狗爷正忙着,本来没有时间喝的,此时见这瘦弱男子如此热情,也便接住,将之一口喝掉了。“还要吗?”瘦弱男子问道。“嗯,不要了,够了。”狗爷回答。
荒村的夜色还真是相当美的,屋门外,唯大雨声不断,其他便什么也听不到了。而那头狼不时凑到这屋门闻闻嗅嗅,尚且准备钻进来,发现此屋子并非空无一物,却是热闹非凡,一时不敢造次,略拍打了几下屋门,便悻悻然离去。
做完了事情,少妇此时翻身躺下了,感觉无颜面对自己的丈夫,愧对于他,心里很不是滋味,泪水滑落,湿了好大一片被子。却也无奈,既然是菩萨的旨意,不可以违抗,有什么办法呢?
而狗爷在做完事之后,再看这外面,虽然尚且还是一片黑暗,却依稀可以看得到一片天光了。这便出了这屋门,而站在外面的时候,发现这大雨一时也停住了,只几缕零乱的风不时扫拂着这狗爷,把他头上的几颈乱发弄整齐了,又把不远处一片花树上的花悉数吹到了他的身上了。
茅屋里,此时可谓是一片狼藉,零乱的被子,女人的小衣以及碎了的碗……几乎到处都是。而少妇此时从床上爬起来,哭泣声如此歇斯底里,恨着自己的丈夫,不是丈夫没用,何至于使自己沦落成这副模样呢?这便扑到瘦弱男子身边,不住地拍打着他的身体,一时尚且还抓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