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少秋这天呆在自己的屋子,甚是为锄头坏了而发愁,这没锄头了,要上大山干活,却要怎么办呢,难道用手抠吗?显然是不成的,这便在自己的屋子踱来踱去的,一时尚且拿不了主意,心情大大地不好,甚至连书也看不下去了。
此时想起了花伯,在此荒村,此时也只有找他了,不然的话,这庄稼种不好,没饭吃尚且在其次,荒村的人们会笑话自己的。这便不看书了,放下锄头,悄然出了屋子,而外面站着一位女士,此时见了少秋,便一把拉住了他的衣服,无论如何也要与之说说话,可是少秋要事在身,如何能够与之说话呢?
少秋挣脱了那人的拉扯,这便走在大路上,面对这荒村的夜空的宁静,听着稻田里蛙儿的鸣叫,一时感觉到风儿也是香喷喷的。说来也是怪了,刚才尚且还好好的,可说是万里无云,而一到自己出门了,如何便倾盆大雨了,淋得自己真是落汤鸡似的,却也不能不去办事,不然的话,明天天放睛了,没有锄头的话,却不是要急死人?
由于少秋之眼睛有些近视,而荒村大路上,行人稀少,往往藏有不堪之物,不过少秋自有神灵保佑,断然不会害怕这些物事的。衣服有些破了,也没有人为自己缝补,自己勉强补了几针,却在此时,由于路面之湿滑而摔了一跤好的,这便把这补口撕裂了,样子一度难看之至。而一大黑狗,在冯大爷之怂恿下,吠叫着扑过来了,惊起尘土,一时路面上几乎可说是沙尘漫漫。
大黑狗一时勇往直前,所向披靡,而看少秋衣服有些破败,这便咬了一口下去,使少秋疼痛难忍,却也不能就此打道回府,没有锄头的话,断然是不行的。此时朝花伯的屋子看去,门前的灯火依旧亮堂堂一片,看来还有人,并未就寝,这便不要命似的走过去了。
而花伯一看到少秋来了,老远便砰地一声关上了屋门,由于用力过猛,这大门一时坏掉了,左边那扇掉了下来。花伯一时呆在这门边,不住地想着办法,尚且不知如何把这门弄好,也幸亏如此,不然的话,他敢情早已关好了屋门了。
“伯伯,门怎么了?”少秋凑上前去,看着花伯十分小心地问道。
花伯一时沉着脸,脸色可谓是难看之至,此时又不便开门见山地把这少秋赶走,不然的话,以后还有谁敢上他的屋门呢?怕是连王子也要拒自己于千里之外了吧?
看花伯不作声,而少秋此时淋了一身雨,可谓是相当寒冷,再不能久留此地,得赶紧回去加件干净的衣服,不然的话,感冒了,没有人会心疼自己的。这便开了口,问着花伯了。
“伯伯我想借你家锄头用用,用完后立马就还你的,行吗?”少秋问道。此时声音轻轻的,尚且不敢大声,不然的话,得罪了花伯,万一砍自己一刀,那当然不是闹着玩的。
“你妈个x!”花伯不作声,却随口骂了句坏话,却并不是骂少秋,而是这门刚安上去,风一刮,手一颤抖,这便又掉下来了。尚且还被上面一颗钉子弄破了手。
少秋一时也凑过去了,帮着花伯把坏门安好,而花伯此时也不拒绝,见少秋尚且还知趣,此时打人的想法没了。不知在什么地方找了颗钉子,重新把这门钉好了,拍了拍手,一时看着少秋,眼光有种责备的意思,却不似先前那么的厌恶了。
花伯这便关上屋门,纵使有天大的事情,似乎也不想管,似乎很不想看到少秋。不过,少秋也是目的不达到的话,断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便敲了敲这刚刚安好的大门,却不知为何,纵使是轻轻地一敲,这门也是坏掉了,又掉下来了。
花伯此时看着少秋竟然笑了,而这笑的声音却是如此难听,吓着了少秋,一时不敢借锄头了,而且浑身上下如此寒冷,绝对不能再呆在这花伯的屋子门前。少秋出了花伯的屋子门前时,心情可谓是相当不舒服的,人家不待见自己,自己却又没有本事弄一把上好的锄头,这却要怎么开交哦。
少秋走了之后,花伯凭着自己的聪明和睿智,不多一会儿工夫,这大门已然是完好如初,恶狠狠地瞪了少秋离去的背影一眼,复关上大门,准备立马睡觉。却在刚关上屋门,便听见外面有个声音,不知谁轻轻地敲了敲门,见这门不开,此时一脚踹过来,那怕是铁门也要开了。果不其然,一踹之后,坏大门又掉到了地上,砰地一声,使花伯此时操了把刀,吼叫着扑出来了。
“我x你老母亲!”花伯如此吼着,以为是少秋,此时准备砍他几刀出出气,真是太烦人了不是?
但是拉开屋门一看,夜色朦胧中,发现站在自己屋子门前的已然不是少秋了,却是王子站着。王子此时已然是焕然一新,一副有钱人的模样,衣服干干净净的,不染一丝尘埃,使花伯看着,笑得这口都合不拢了。
“来来,快进来吧,我这就给你去弄几个菜,你先在这儿坐着啊,先喝点茶吧。”花伯这便忙碌起来了,先前因为少秋带来的怒火一扫而光,脸上全是笑容,在面对这王子之时。
而王子此时由于捡了一包金子,又在人家的商铺弄了几身干净的衣服,看上去,相当精神,还真是像个王子了。不过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