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这时瞅着花伯为自己种的地,闻着花伯翻挖出来的泥土,这泥土还真是有些老婆香啊。看着这些泥土,少秋想起了小花,看来小花还真是自己的真命天女,这一定是不会错的了。
想起这些,少秋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此时坐在这花伯翻出来的泥土边,而不知何处,也许是林子里吧,袭来了一缕醉人的香味。少秋此时心情之陶醉,想必世上无人能敌,便就此不想回去,干脆就这么坐在这大田边上得了。
有了这些花伯翻挖过的泥土,少秋夫复何求,此时纵然是西风凄紧,那又如何,自己照样可以不要被子,而这么不要被子地躺在这大山上,相比有了被子还觉得温暖些。
少秋这时就躺在这大山上了,不为别的,就为了守住这份美好,而再看天上的云朵之时,虽然不见了,不过月轮已然出现。月光洒下,如梦,却使这少秋感到害怕,怕这一切都是梦啊。
少秋瞅着这片月光,这时甚是厌恶,干吗要在这个时候出现,使这一切的美好似乎都变成了梦了呢?少秋的愤怒是无以复加的,这不,瞅准了一片月光,猛扑上去,一拳砸下,想把这恼人的月光砸碎。要是这是个梦,自己的人生又将会是什么呢?这简直太可怕了。
不成,在地上砸了几拳,这月光还是仍旧存在,并不会消失不见,看来这一切的一切可能都是个梦啊。
少秋这时怒了,对着这月光狂吼不已,此时要是有人看见了,还以为这人是个疯子。
拳打不成,少秋又用这锄头不住地对着月光挖去,想把这月光挖烂,要使这一切不能成为梦,却一定要是真的。不过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月光依然是月光,怎么挖都挖不烂,相反,较比之前,这月光更皎洁了。
“妈呀,难不成这还真的是个梦?”少秋这时又不住地哭泣着了。
不过,他还是有法子的,这时伸出左手来了,而自己的右手在上面不住地掐着,下死力这么一掐,这左手上出血了,很疼的,看来并不是个梦呀。于是这少秋狂喜,并不以出血为患,而是对着这上苍行叩首大礼,感谢天地神明对自己莫大的厚待。
少秋哼着歌回到了自己的屋子,这时本来想去看看这小花的,不过这时一来累了一天了,二来也不便去打扰人家。便不去了,只是呆在自己的屋子,而自己这家徒四壁的屋子,虽然并不富有,不过也还算是温馨可爱的。
少秋吃过饭之后,又复一个人坐在自己的书桌前,点上了煤油灯,看起书来了。正看到好看处,那扇已然是破了的门又有了响动,不知是谁人进来了。敢情是风吧,此时夜深了,尚且还有何人到自己的屋子来?
不过,少秋不敢怠慢,万一这来人是小花呢,可不敢把人家凉在一边,得去好好地对待人家。想到这,他站了起来,凑到门边,想把这屋门拉开,不过直觉告诉他不能拉开,至于为何如此,又一时惘然。
少秋不敢拉开,在这荒村,强盗出没,独自在这深夜里,能不小心在意?
少秋不敢拉开屋门,只是看了一眼,便又回到了座位上,继续看书。而那门这时却并不响了,似乎是风在敲自己的门吧,呵呵,想敲就敲吧,何必如此鬼鬼祟祟?
此时心中有了小花,又能看好看的书,这对于少秋来说,人生至此,已然是知足了。
而在不远处有人吵架,声音不是太大,却可以听到。原来是黑匪正在与这花伯争吵,说来也是了,这黑匪想用自己家里的糠换这花伯辛辛苦苦种出来的大米,而且这黑匪的糠里还长了不少的蛆。
这花伯如何肯?而且花伯的米也并不是很多。而这黑匪执意如此,一时似乎也不好违了他的意。于是双方争吵起来了。
“你肯不肯?”黑匪一脸蛮横地吼了一声,似乎不肯换的话,后果当是相当严重的,甚至可能要了这花伯的性命。
可是平生把这些米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的花伯,又如何会同意呢?纵使是把他杀了,他大概也不会同意与这黑匪交换的。
“好,算你有种!“黑匪这么吼了一声之后,便离开了这花伯的屋子。
而此时少秋正呆在自己的屋子看书,煤油灯下看这书,还真是相当好看的。而在外面,风在轻轻地叩击着窗户,这窗户虽然是破的,不过在这时听着这风叩击的声音,也还蛮不错的。
看了一会儿书,他又站了起来,在自己窄小的屋子里来回踱步,想着这小花,那桃花似的脸不住地在自己眼前飘荡,一切真是太好了。
“开门!”门外有人吼了一声,仔细一听,端的不是别人,正是黑匪。
少秋只好拉开了屋门,想知道外面这黑匪到底怎么了。
这黑匪这时站在这少秋的屋子里了,气喘吁吁的,把这少秋拉到了屋子外面,正告道:“你这就去谩骂花伯,不然的话,老子可要你死了。”
“这……”少秋一时几乎有些不明所以,花伯对自己好好的,自己断不会去骂人家的。
“你去不去?”黑匪恐吓着。眼睛这时白得使这少秋不住地胆颤,这要是违了他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