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秋复回到荒村,独自呆在屋子,想象着人们的传说,怕这屋子真的有鬼,届时,该当如何是好呢?
外面的夜色很深了,不时可以闻到有人在凄厉地大叫,如一阵狂风扫过,一下子,又随风逝去了。
少秋很是害怕,呆在这破败的屋子,而且尚且有鬼出没的可能,这万一有鬼来与自己说话,就是想拒绝,那也是办不到的啊。这到底该如何是好呢?他这时打开一本书,这时也只有看书可以使自己不至于如此害怕了吧,而这时雨也在外面不断地下着了,听着这雨声,他的心情也没有那么怕了。
“此时如果有位妇女能让自己摸一摸屁股,那可真是太好了啊。”
少秋这么想着,不过,此时在这荒村,该当去什么地方找这么位妇女呢?
夜色中,少秋读着书,而在这外面,有人愤怒地骂着娘,而在这骂娘声中,小河东去之声也是这么的凄凉。不知何处送来一阵花的香味,在这香味之中,这少秋几乎要醉倒了,醉倒在书上。
好久没有小花的消息了,不知这时,她尚好否?
小花这时正呆在自己的屋子,望着外面的大山,她想着如果自己有朝一日嫁了人,一定要嫁个英俊聪明的,这时,她想起了少秋。一想到这少秋,小花的脸上便红红的,看起来,有如一朵桃花。
可是这少秋家这么穷,简直是揭不开锅啦,嫁进这样的人家,能过上好日子么?她这时支起下巴,望着外面的一片云,想破了脑子,也还是想不明白呀。
“花儿,不用想那么多了,出来吃饭了吧,看这菜都凉了。”花伯这么说,说完这话,又骂了一阵娘。
“爸爸你骂谁呢?”小花问了一声。
“还能有谁,少秋那个坏儿呗,好吃懒做,田地里的草也不去管管,这不,都爬到咱家田里来了。”花伯这么说着,相当气愤的样子,似乎想打人了,如果少秋在他面前的话。
“爸,那是草,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至于发这么大的火吗?”小花劝着,还在花伯的面前故意撒了一娇,却被这花伯在她的脸上扇了一个耳光。
小花不敢说话了,捂着自己的脸钻进了屋子,关上门,似乎永远也不想出来了。她在屋子里不断地哭泣,而对于她之哭泣,在这荒村,又能有谁在乎呢?没有人在乎,就连她自己也不在乎,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弄错了呢?
而这时的花伯更加发大火了,以为这一切都是拜少秋所赐,这不,扛上锄头,往大山上走去了。
且说这少秋这天,觉得呆在屋子太久了,况且屋子有鬼,断不能再在这屋子呆下去了,便也扛着锄头上了山。他之所以上山,是想把地里的杂草锄掉,不然的话,长在地里的西瓜就无法生长了。今年全靠这些西瓜了,不然的话,不要说娶小花了,就是活下去都已然成了问题了。
为了这些西瓜,他也是没少费力气,白天黑夜地忙碌,甚至晚上人家睡了,自己还在地里扯草,为的不就是能让这西瓜多长几个出来,长得大一些吗?而这些西瓜也很争气,没有辜负自己的一片苦心,这不,在这地里长了很多出来,而且个个还长得又胖又圆,甚是喜人。
以前,少秋每到地里的时候,都会和这些西瓜说会儿话,说些鼓励的话,什么快快长啦,又什么等长大了好给你娶个老婆之类的骗人的话都说了,反正一个字,就是为了让这西瓜长得大些,也长得快些。
而一看到有个老鼠什么的,在自己的地里撒了泡尿,或者是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西瓜,这少秋都是相当怀恨在心的,抓起身边的石头就打,可是把自己的西瓜打坏了,也打不着这些可恶的毛物。这些真是个坏透了的家伙呀。
有次,也不知为什么,一头上了年纪的大水牛凑到了这少秋的西瓜地边,厚颜无耻地啃了他地里的一个西瓜,当时让这少秋碰见了,二话不说,在其脸上立马就扇了一个耳光。“你大爷的,这个你也敢吃!”少秋这么狠狠地骂着。不过这牛也不是好惹的,用这牛角对这少秋还击,这少秋当时就倒在这地里,好久都爬不起来。
为了这西瓜,少秋可没少费工夫,眼见着这西瓜就要长大了,心里的欢喜,那是怎么说都不为过的。已然是好久没见这西瓜了,说不定这时又长大了好些,能上山再去看一眼这西瓜,对这少秋来说,真是太好了。
到了这西瓜地里,这西瓜当然是长得更大了,而这时他也看见了花伯,蹲在自家地边,不断地拔扯着乱草。一看到这少秋,又想起小花,气不打一处来,吼了一声之后,冲过来了,在这少秋脸上狠狠地扇了一巴掌。
之后,又用力地踩烂了四个大西瓜,这些西瓜却还没红,白冬瓜似的,令这少秋这时真是不知如何是好了。他只好捂着自己的脸,坐在一边不住地叹气。唉,为了小花,忍了吧,不然呢?
“妈拉个巴子的,草都长到老子地里来了,也不来扯掉,整天好吃懒做,算什么人呢?”花伯这么说,说完这话,又把少秋的西瓜藤扯掉了几根,再狠狠地踩上几脚,不如此,似乎出不了心中的那口恶气。
“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