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黑匪这天又呆在这荒村,没啥事干,他便只好与三两妇女在一起打牌,而这些妇女一看见这黑匪不知为何总是笑得合不拢嘴,这令这黑匪更加变本加厉,更加肆无忌惮起来了。
而这时的少秋只好呆在自己的屋子,下雨天,没事可干,看书而已。
而这黑匪也不知为何,提议要把牌桌摆放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还不时说些个令人匪夷所思的话,当然对于这个,少秋断不在乎,尽管看自己的书就行了。
就这样,少秋翻动书页的声音与这外面打牌的声音相互交融,也算是这荒村的一道独特的风景吧。
就这样,这黑匪呆在这少秋的屋子门前打牌,打着打着,也不知为何,开始喊着这少秋了。
“少秋,快出来,给我去倒碗茶来!”黑匪这么叫着,以不容拒绝的语气。
少秋呆在自己的屋子,听见这话,是出去不是不出去也不是,只是这么呆在这屋子,不过最后还是出去了,为这黑匪倒了一碗自家的茶,之后把这茶摆放在这黑匪的面前。
“喝吧,这还是热的呢。”少秋这么说。
倒好了茶,这少秋得抓紧时间,不然这时间白白浪费了可不太好。
少秋又坐在书桌边上,看着自己的书了,而在这屋子外面,这女人的嬉笑之声与这黑匪粗壮的拍打桌子的声音交融在一起,使这少秋根本无法看书了。
正在这时,这黑匪说自己想上个厕所,一时找不到纸,身上又没带,听见这少秋翻动书页的声音,便灵机一动,何不进去问这少秋要点纸擦屁股呢?
这黑匪不管三七二十一拐进了这少秋的屋子,站在他的背后,先问他在干什么。
没等这少秋回答,便在这少秋正在看的书上撕下来一页,这少秋正想发火,见这黑匪这么虎背熊腰的,又只好什么也不敢说了。
这少秋正看到好看处,而这一页却被这黑匪撕下了,这正是相当窝火之事,甚至想出去与这黑匪拼了命算了,可是,自己一介书生,如何是这黑匪之对手呢,况且自己孤苦无依在此,能活着就已然是不错的了。
这黑匪在这少秋的书上撕下来一页之后,去了厕所,用这纸擦了屁股,便又坐在这妇女之中,高声大叫着,不如此不足以显示自己是个男子汉也。
而这少秋呆在这屋子,只好跳过了这一页,而去看下一页了,而在这屋子外面却传来女人们的嗤笑之声,这当然是嗤笑这少秋的。
亲爱的朋友,请不要耻笑少秋,他只能这样,不然的话,与这黑匪干上了,他吃不了兜着走。
黑匪仍在外面与这些妇女们打着牌,而呆在这屋子的少秋这时看书也不想看了,好看的部分都被这黑匪撕掉了,没法,只好就这么坐在桌子边上,望着窗外,看到的又能是什么呢?
黑匪打完了牌,天色已然是不早了,夜色悄然升起,使这荒村看来,变得更加神秘了。
少秋走出了自己的屋子,也不知道往什么地方走,只是这么走着,不知不觉便走到了这花伯的屋子外面了。
花伯这时正在自己的屋子里择菜,一看见这少秋来了,不知为何,气不打一处来,手里拿着把刀,不住地对着这少秋吼着。
“站住!”花伯这么嚷了一声,“快别过来,不然的话,我手中的刀可不客气了啊。”
“我散散步也不行吗?”少秋这么辩解着。
“你不用耍赖,我知道你这并不是去散步,而是想以这散步为借口,想来看我的小花,你是不是这么想的?”
“我没有啊,只是来散散步而已,伯伯,你想多了。”
“滚开点,再过来的话,你看看,我这刀有多锋利,你想不想试试?”
“好好,你不用这样,我不过来了,我回去行不?”少秋说,说完这话,两行眼泪流下来了。
“这还差不多,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人,而我的小花又是什么人,敢想我的小花,我叫你不得好死!”花伯这么吼了一声,之后又蹲下去了,在自己的院子里不断地忙碌着。
少秋只好又返回自己的屋子,关上屋门,望着外面的风景,看那些好看的大树,还有那些大山的雄壮的影子……
且说狗爷这天没事可做,便又溜到了吕镇,想在镇上找点好处,可是这走来走去的,能在这吕镇找到什么好处呢?
正在这时,一家铺子里的店家与顾客吵上了,至于为何吵上了的,却无从知晓。
而这狗爷站在一边看着,见这顾客与这店家争吵,顾客虽则长得相当高大,店家相对来说瘦弱单薄些,可是在这法制时代,谁又能单凭拳头说话呢?
顾客只好在地上啐了一下,准备离去,走到了这吕镇的码头上了,却听见有人叫自己。
“你好,想不想出口恶气呢?”狗爷这么问着这顾客。
“想是想啊,不过能奈他何,理在他那边,是我不该拿人家的东西啊。”这顾客这么长长地叹了口气,说。
“但是,那店家也打了你啊,你就这么放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