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哪知道,也许是她碰到什么不开心的事了吧?”少秋这么说,说完这话,又什么也不敢说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天空,一颗流星划过,不知道人间这时又会有什么祸事。
小花仍旧呆在自己的屋子,伤心欲绝地哭泣,花婶在旁边不断地劝着。
“我不想活了,快拿刀来,我想自裁在这个屋子,这么活下去,有什么意思呢?”小花哭泣着说。
这时,花伯走进来了,站在这小花面前,手里捧着一大把小花平日爱吃的东西,想把她哄好。
但是,这小花看见这糖,也不知为什么,把这些糖通通抓在手里扔掉了。
“你这是何必呢,吃了不好吗?”花伯这么问了一声,之后,又从破败的窗户爬到外面,想把糖捡回来,为此还不小心弄伤了小指。
在破败的窗户外面,一大白狗正在吃那些好吃的糖,这令花伯相当之恼火,吼了一声,使这大白狗这时晕倒在地,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地上爬起来,灰溜溜地逃走了。
花伯捡起地上的糖,吹了好一会儿,才大概把上面的灰尘吹走,复从破败的窗户爬进来,站在这小花面前,仍旧把这糖放在小花的手上,非要她吃了不可。
“吃了吧,这糖可好吃了,不吃的话,你就是个傻子!”花伯这么对这小花说。
“你放那儿吧,我以后慢慢吃。”小花说。
“好嘞,这才是我的乖女儿!”花伯这么说,说完这话,便又坐了下来,问小花何以要在这夜里哭泣呢?
“是不是少秋那个坏家伙欺负你了?”花伯问道,“你说是不是,一定是的,不然的话,你何以会在这半夜三更哭泣呢?”
“他不理我,不然的话,我才不会哭泣呢?”小花这么回答。
“不理你,这还不好吗,咱不要那种人理,咱是有钱人,而少秋算个什么!”花伯愤愤地说。
花伯说完这话,便出去了,一时,呆在这屋子里的便只有小花了,她这时也望着外面的月,这月看上去也是这么苍白,令她这时也不敢看了,怕这寒光冷到了自己,在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感冒呀。
且说这黑匪在山神庙里弄了一夜之后,埋下了仇人的头,便又匆匆地回到自己的屋子了,他的屋子到底在什么地方,这可没人知道。
在自己的屋子坐了一会儿,看了看自己的刀,复又走出屋门,在星光下骂了一回娘,便扛着大刀,朝着不远处走去。
他终于站在一个寡妇的门前,这门也是相当破败,貌似多年没有装修过了,至于这屋子到底有没有人,黑匪不敢妄断。
他就这么站在这屋子门外,瞅着里边,似乎看到了一点豆大的灯光,灯光在风中悄悄地摇曳着,美丽如春天的小草。
“娘女家,开门!”黑匪这么喊了一声,声音不大,不敢这么大声,怕叫人知道了,对他的名声有损。
“开你脑壳!”屋子里有人这么娇滴滴地回答一声,声音也不大,不过这声音在这黑匪听来,却如此完美。
“你到底开不开嘛?”黑匪这么站在这门外,踮着脚往里边望着,可是什么也看不到,似乎这里面根本就没人。
“娘女家,开门,我想和你困眼闭!”黑匪这么说了一声,不过对黑匪如此之话,这里面的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你滚吧,不要再来了,不然的话,我可不依了,我会叫人的。”里面的人这么说,说完这话,便又关上了屋门,一时在这个屋子里又什么也听不见了。
黑匪没有办法,只好走开了,沿着小小的乡村土路,不住地往前走着,得离开这儿,听说这寡妇也不是好惹的,万一得罪了她,也是相当麻烦的。
夜色可谓是相当之好哇,黑匪走在这乡间土路上,望着东去之大河,流水声这时听来,还真有些意思。
而在这大河之中,河水湍急,波浪涛天,不知其中到底会有些什么,看之,令人相当之害怕。
不过这黑匪并不怕,沿着这乡村土路不断地走去,也不知要走到什么地方去,不过辜负了这大好月色,上天知道了,也大概会要怪罪于他的。
走了一会儿,不知不觉拐进了一条大峡谷之中,峡谷深处,两壁森然如鬼,而且这两壁光滑如镜,断乎不可能攀援而上,因为根本就无处着手。
“妈的,在这大峡谷深处千万可不要碰到鬼呀,不然的话,还真就完蛋了。”黑匪这么对着天空说,天空这时也只能看到一线窄窄的空隙,在这空隙之中,挂着一两个摇摇欲坠的星星。
就在这峡谷深处,一头大熊挡住了他的去路了,此时想过去,这断乎是不可能的了,便想往回跑,不过看了一眼后面,一头更大的熊对着黑匪不住地怪叫着。
“这倒究该如何是好呢?”黑匪这么对自己说,说完这话,又坐在地上抽了支烟,边抽着烟边想着法子。
正在这么想着之时,一头熊扑过来了,黑匪这时也没有法子,对付这头较瘦的熊,他倒不怎么怕,却也并不敢与之正面冲突,见身边有条长藤,于是乎手攀长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