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道视线的注视下,她的身子仿佛被人下了定身咒,一动也不能动。
这道力量
异常强大与恐怖!
上次带给她这种恐怖感觉的力量,还是阮羲和刚来到这个世界,被伏凌掐住脖子的时候。
就好像背后之人随便动动手指,阮羲和就会如同蚂蚁一样,能被轻松捏死。
想要加快变强的信念瞬间充斥在脑海,她凝聚全身力量与这股力量与之对抗,想夺回一点点身体的控制权。
就在这时。
“呵”
黑夜中,不知何处传来一阵轻笑。
那笑声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从喉咙间挤出来的又冰冷又凉薄声音,如同深夜的冷风,清楚钻进阮羲和耳廓,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伴随着笑声的落下,背后那道盯着她的视线消失了,同时,她的身体也恢复了自如行动。
阮羲和身体上的限制消失瞬间,她就飞速回头。
可夜晚一片漆黑,她能看到的,只有那隐在夜色下、沉稳矗立着的高塔。
阮羲和知道,刚刚盯着她的人,就在高塔内。
但她却不知道那人到底是什么身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能肯定的是,那人绝对不是圣女教内的人,否则刚刚无论如何,那人都没必要放了她。
阮羲和深吸一口气,脚尖轻点,提起令狐舟就消失在了原地。
不多时,她带着令狐舟出现在了公子珩的房间。
此时的公子珩已经褪去女装,换回了自己的衣服,他头上带着一顶斗笠,正准备趁着夜深露重出门。
看到阮羲和突然出现在房间,手上还提溜着一个人,公子珩吓得手上的剑差点都掉到了地上。
“老大?你怎么突然过来了?”他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没搞清楚状况。
“借个地方。”
阮羲和随意应了一声,将令狐舟随手丢在了床上。
她坐在床边,随手抓起令狐舟脖颈上的铁链开始研究。
令狐舟依旧在昏迷,他被这样一丢,衣服直接趁机散到了身体两侧,露出了胸腔腹肌和留在他皮肤上面的一些抓痕吻迹。
公子珩走到床边,视线落下,就看到了这么一幅场景,以及令狐舟身体上这些不堪入目的痕迹。
再看到令狐舟脖颈上锁着的铁链,他自觉识趣地捂上了眼睛。
“老大,要不你节制节制?”
月黑风高,老大带着一个被绑着的男人来此,再加上他满身痕迹,公子珩自然而然就想歪了。
不过,公子珩看到床上的人已经晕了过去,他自然是觉得自己有义务提醒老大克制。
突然,公子珩脸色一变,想到了某些关于辈分和称呼的问题。
这人看起来就没他厉害,要是老大真跟这人在一起了,他岂不是得喊这人为老大公?
他整张脸都凑到了令狐舟脸上,开始细细地审查打量他。
最后得出结论,他确实感觉床上躺着的人不行啊!
“老大,其实我觉得这人长得一般,身材看着也一般,天涯何处无芳草,你要不”
“砰——”
阮羲和甚至都没起身。
她直接抬手就是一拳,将公子珩揍飞五米远,公子珩屁股着地,摔了个实心墩。
“他是我从圣女教大长老那儿带出来的。”
阮羲和的目光始终在她手中的铁链上,没有移开半分,她头也没抬地回了公子珩一句。
她在找一个能打开铁链又不会伤到令狐舟的方法。
这时,公子珩一手揉着屁股,从地上起身,另一只手揉着被揍的肚子,表情有些尴尬。
“原来是这样”
公子珩单手挠头,一会儿又揉肚子,一会儿又揉揉屁股,眼神东瞟西扫,看起来好不忙碌。
见阮羲和没理他,公子珩又屁颠屁颠回到床边。
他一脸郑重地开口,煞有其事道“不过老大,作为过来人,有件事情我还是得提醒你。”
听到他话中的‘作为过来人’几个字,阮羲和来了兴趣。
“什么事?”
“你救了他,如果他醒来,说什么救命之恩无以为报要以身相许你,老大你千万不能答应,一般这种人他都是觊觎你厉害,想找老大你做靠山,混吃等死的,你不能信他。”
阮羲和“”
她难得抬头,看了眼公子珩。
公子珩还在继续输出自己的观点,“而且老大,你看这人小胳膊小细腿的,一看就知道没干过什么活,你要是跟他在一起了,他肯定是什么事都不做的那种,我不忍心看老大你成婚,婚后变成他家的牛马,我们可是要去干一番大事业的人。”
阮羲和“”
“为什么会这么说?”阮羲和挑了挑眉,有些意外公子珩的关注点居然在这里。
因为在她的听闻和印象中,公子珩自小就和即墨千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