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墨千屹一把捞过自己腰间的储物袋,取出里面的丹药和某些‘看起来就有毒’的灵草,开始提炼混合
另一边。
南瞻学院大门处,还有一个少年懒懒斜靠在柱子后面,迟迟没有踏上测灵梯。
因为柱子太粗,所以一时没人看到他。
少年一身白衣,身体羸弱,脸色苍白如雪,额间戴着一条白色抹额,腰间还挂着一把大刀。
少年正是沧澜国太子,墨渊。
墨渊双手枕在脑后,眼睛不停地往两旁道路和广场上瞥。
没有看到那个熟悉身影后,墨渊忍不住叹了口气,“哎,怎么还没看到阮阮”
墨渊从那店铺看到阮羲和的名字时,就知道她也来参加招生考核了,所以他排完队之后,就一直在找她的身影。
可现在考核比赛都开始了,一个又一个新生都已经登上了测灵梯,他还是没看到阮羲和的身影。
现在他都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了
墨渊扭头看了眼已经没有人影的测灵梯,忽然惊呼一声。
“坏了!”
墨渊忽然想到,阮羲和不会易容进了南瞻学院参加考核比赛吧?
以他对阮羲和的了解,她真有可能做出这种事。
“如果她真的早就进去了,那我岂不是耽搁了一个时辰”
以阮羲和的实力,若她想进学院,他定会在学院中见到她,那这小小的招生考核上,没见到她就没见到吧!
墨渊立即转身,向测灵梯跑去。
这前面的测灵梯攻击力极低,对他来说,就如普通阶梯一般,可纵使如此,墨渊还是被累得咳嗽连连。
眼神黏在半空屏幕上的众人,被忽然窜出来的墨渊吓一跳。
“这是谁啊?从哪儿出来的?吓我一跳!”
“瞧他的样子,一身白衣,看起来又体弱多病,仿佛命不久矣的样子,应该是沧澜国太子墨渊无疑了。”
“这比赛都开始半天了,他怎么现在才上测灵梯?”
“那完了呀!我押注押的是他,我肯定输了!”
有人笑道“哈哈哈,早就说了,让你在沈家少主沈砚和天启国七皇子公子珩里面挑一个押,你偏不信”
“不对啊,这屏幕上也没看到沈砚啊。”另一人疑惑。
“对对对,还有泠月国十一皇子花屿,我也没看到”
此时,离南瞻学院不远处的青楼‘自春来’内。
三楼。
泠月国十一皇子花屿抱着灵酒,姿势颇为放荡不羁地在榻上酣睡。
他墨发披散,发丝微卷,一侧的头发编成了辫子绕到耳后,一袭红衣松松垮垮地敞开,露出了精致的锁骨和半个香肩。
花屿似乎睡得并不安稳,他眉头紧锁,眼皮微微颤动,翻了个身子。
此时从他的腰间,跌落出了一块令牌。
此令牌为南瞻学院的名额令牌,上面还被人印上了‘一’的号码。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自春来的老板绣娘走了进来。
“该醒醒了”
绣娘将花屿跌落在地的令牌捡了起来,又抽走花屿抱着的灵酒,把他摇醒。
花屿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自带冷峻与贵气的丹凤眼,眼尾弧度自然上扬,风流中透露着傲骨,魅力独具,高贵魅惑,平添几分凌厉的威压。
被绣娘摇醒后,花屿拢了拢自己的衣衫,从榻上起身走到窗前,想让外面的风将自己吹清醒些。
“南瞻学院的招生考核已经开始有一会儿了,你若再不去,当心迟了。”
绣娘跟着走到窗前,将手中的令牌还给花屿。
“呵呵”花屿接过令牌,突然笑了,“绣娘,你倒是比母后还关心我呢。”
绣娘没说什么,转身收拾屋内的一片狼藉。
花屿见状,耸了耸肩,大步朝房门走去。
在出门前,他扯过腰间的荷包,头也没回地向后一丢。
‘砰’的一声,荷包稳稳落在绣娘手边。
在出了自春来后,花屿就朝南瞻学院的大门处走去,他走得缓慢又悠然。
在此期间,他眉宇间的忧愁全部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风流和轻佻。
而此时。
在众人看不见的测灵梯两侧的白雾高处,有几十个南瞻学院的师兄师姐隐藏在其中。
其中有十几个人,还是之前在门口处宣读规则的师兄师姐。
他们御空坐在各自的灵器上,手中拿着各种灵果瓜子点心,在观看新生们的招生比赛。
还有几人,手中端着灵酒,隔空传音,好不乐哉。
“你们说,我们储存在测灵梯中的攻击,谁的攻击最强?谁的那层栽的新生最多?”有一师兄问道。
众师兄师姐一听,当即开始讨论。
“那肯定是我储存的攻击最强,毕竟我们之中,我修为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