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见丁秋楠调侃许浅雪,摇摇头道:“好了,你就别逗她了,咱们先进去吃饭。”
街边饭店。
阎解成喝了半瓶二锅头,脑子已经有点迷糊,晃悠悠站起来结账走人。
刚出饭店就见棒梗鬼鬼祟祟的从胡同里出来,手里还拿着两个鸡蛋,明显是不知道从哪里偷的。
想想贾张氏搅黄自己相亲,阎解成鬼使神差的跟上去。
一处死胡同儿,棒梗正点火烤鸡蛋,见阎解成醉醺醺走过来,撇撇嘴根本没有搭理阎解成的意思。
阎解成见棒梗爱答不理的样子更是来气,加上点酒劲儿上去就将棒梗暴揍一顿,一边打还一边骂道:“我让你奶奶搅合我相亲,看我打不死你个小崽子。”
棒梗毕竟是一个小孩子,哪里禁得住阎解成暴打,不一会儿就被打的昏死过去。
阎解成见棒梗昏死酒也醒了一半,伸手探探棒梗鼻息终于松口气,然后四处看看便匆匆离去。
只不过阎解成刚离开不久,就见一男一女跑进胡同儿,女人埋怨道:“都怪你,我就说人太多不能动手,你还不信,差点被人抓住。”
男人闻言没好气道:“现在管的严,咱们都几个月没一单生意,要是在不成咱们就喝西北风去吧。”
说话间两人也发现倒在一旁的棒梗,一看是一个十来岁的孩子,两人眼前一亮,女人走过去探探棒梗鼻息,冲男人点头道:“还活着。”
男人闻言大喜道:“好,这真是天上掉馅饼,虽然岁数大点,可是一些黑窑还是收的。”
说话间棒梗已经有醒转迹象,女人见了拿出毛巾捂在棒梗鼻间,棒梗立刻又安静的睡过去。
四合院。
阎解成干完缺德事回到家中倒头就睡,将棒梗的事忘的干干净净。
天已经黑了,贾张氏等不来孙子开始着急,连忙找到秦淮茹说明情况,秦淮茹知道后就来到阎阜贵家询问棒梗情况。
阎阜贵得知秦淮茹来意,托托眼镜道:“秦淮茹,你家棒梗上午就翘课逃学,我还想和你说说这孩子不管不行了。”
见秦淮茹一脸着急之色,阎阜贵又劝道:“你也别着急,棒梗说不定在哪玩呢,没准一会儿就回来了。”
贾张氏闻言急道:“不可能,我家棒梗从来没有不回来吃饭的习惯,天黑还没回来肯定是出事儿了。”
阎阜贵闻言皱眉道:“那我发动大家帮忙给找找,实在不行就只能报警。”
阎阜贵挨家挨户通知,让每家出个人帮着找棒梗,大家虽然对棒梗看不上,可毕竟都是一个院住着,也没理由袖手旁观。
西跨院。
阎阜贵离开后,林清颜问道:“平子哥,你说棒梗会不会真出事儿了?”
林平闻言点头道:“肯定是出事儿了,不然棒梗那小崽子不可能不回来吃饭。”
中院,阎阜贵刘海中看着每家出来的人道:“大家也都知道发生什么事儿,这样咱们分三组找,一个小时在回来碰头。”
许大茂傻柱上了林平的车,林平便带着两人开车在大街上漫无目的的找。
一个小时后,大家再次回到院里,阎阜贵沉声道:“棒梗可能真出事了,秦淮茹你还是报警吧。”
贾张氏一听直接堆在地上哭道:“我的老天爷呀,你们怎么不长眼呀……。”
秦淮茹此时也顾不上贾张氏,急匆匆就去派出所报案。
转瞬三天过去,棒梗还是一点消息都没有,贾张氏人都苍老几岁,每天都以泪洗面,丈夫儿子都死了,如今连唯一的孙子也丢了,你这让她怎么活、
秦淮茹也是面色憔悴,毕竟那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怎么可能不着急。
阎解成得知棒梗丢了心中惶恐,生怕自己教训棒梗的事被发现,要是那样他怎么洗也洗不干净,因此这几天十分老实,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
翌日清晨,四合院,前院。
因为手受伤言阎解成在家休息,这会儿刚起床准备吃早饭。
此时两名警员走进院子来到阎家门口,看向叁大妈问道:“请问这是阎解成家么?”
叁大妈闻言紧张道:“同志,我是阎解成母亲,是不是我家解成犯什么事了?”
为首警员严肃道:“我们怀疑阎解成和一起拐卖案有关系,所以请他回去协助调查,还请你让他出来一趟。”
屋里阎解成也听到动静,连忙出来道:“警员同志,你们是不是搞错了,我和棒梗失踪可没关系,你们可不能冤枉人。”
警员闻言面色严肃道:“有没有关系不是你说了算,我们会调查取证,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