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可能有的忙。”
张斌随即起身告辞。
陈野一直送到外边,直到张斌上车,陈野才突然想起什么一般。
“张堂主,你答应的酒别忘了哈,我正准备给兄弟们庆功呢。”
张斌笑着说了声好,灯车窗关上,张斌脸色立刻变得难看起来。
总有种偷鸡不成蚀把米的感觉。
“堂主,我觉得倒不如把这个堂口给他。”鲁索对陈野道。
“哦?说说你的道理。”陈野道。
“咱们鹰堂毕竟薄弱,这几天能抗住对手,完全是你的功劳,现在有两个堂口,你确实无法兼顾,如果对手分兵来犯,注定有一头要吃亏的啊。”鲁索道。
“有道理,接着说。”
“而且咱们鹰堂的兄弟还没有那么强,如果伤损太大,也不好,虎堂的兄弟们够狠够硬,让他们守着,即便7号hsd想夺回去,也是和他们硬碰硬。”
鲁索说完了,陈野点头一笑。
“鲁索,你懂华语,你了解华夏的历史么?”
鲁索不知道陈野要说什么,道:“知道一些。”
“嗯,那你一定知道清朝,你知道么,清朝的历史其实是一段侵略史,当初满人侵略了汉人,然后他们的老祖宗立下一个遗嘱,说此处能守则守,将来若是守不住,就撤回老家,可是最后,清朝亡了,满人都没走,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时间太久,满汉已经同化了。”
陈野摇摇头:“这是一个原因,但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他们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