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操控大炮的人是他的哥哥，那个他要轰死的对手。

“第二个礼物，王芸。”

朱云磊再次大惊。

“其实这就是为什么我想和你做朋友，觉得你能成事的原因，秦长湖这个操作虽然很操蛋，甚至可谓愚蠢，但只是选择的问题。而在王芸的问题上，你做的很好，从来不敢完全相信她，什么都瞒着她，真的很赞，我就做不到，我这人，只要是我睡的女人，我就百分之百相信，但你不一样。”

“王芸确实不能信，实际上，朱云广手里有一份名单，那就是王芸觉得你发展的人脉关系。”

“你说王芸出卖我？”朱云磊虽然从来都不敢和王芸交心，知道她或许什么时候被买通，但还是不敢相信陈野的话。

“没错，六年前跟着你来的时候，就已经不是你的人了，不信你明天这个时候偶然提一句陈野，你看她什么反应。”

“什么意思？”

“她现在只知道我姓陈，不知道我叫什么，如果你提到陈野，她没有表现出疑惑，也没问你陈野是谁，那就证明她把我告诉给了你哥哥，然后你哥哥会调查我，回馈她信息，告诉她注意。所以，知不知道我的名字，就足以证明她还是不是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