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亿万富翁，也注定铭记一生的痛苦，那是一种无论达到什么高度，都会始终带着自卑的阴影。”

看到柳静姝疑惑不解想不通的样子，陈野道：“打个比方，你可以理解我有两个灵魂，一个是心智成熟的，一个就是极其自卑的，如果我后者占据了支配地位，他们会对我造成极大的伤害，这种可能性是存在的，所以我可以不在乎，但为了那个灵魂，我也得报复，也得打他们的脸，让他们无地自容，也避免他们去伤害更多的人。

当然，利用了你很不好意思，但你却是可以让这个报复效果最大化的存在，毕竟我没有办法开一辆法拉利到他们跟前耀武扬威，我能做到的，就是设计一个方案，借你这个复旦女神的势才行。

你看，这就是小人物的悲哀，我要是富二代，那就简单多了，不用这么烧脑。”

柳静姝沉默了一番：“你的想法很奇怪，有点像人格分裂。”

陈野一笑，恰好加了糖的咖啡被端了上来。

“还是谢谢你。”陈野举起杯子。

“谈不上，我是为了画，你说的，公平交易，全凭自主。谢谢你请我喝咖啡吧。”柳静姝也端起了咖啡，但没有去碰杯，只是意思一下。

陈野喝了一口，吧嗒吧嗒嘴，这味道还行。

放下咖啡，陈野说了一句让柳静姝无比尴尬又发懵的话。

“我没说要请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