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主公,您还是亲自看看。”
张三神秘的对刘协说道。
刘协满头雾水,走上前去,看清箱子里东西。
准确的说是人,一个女人,一个沉鱼落雁,楚楚动人的绝色女子。
观其皮肤莹白如雪,吹弹可破,面容精致,眼神流转之中仿佛藏有无尽的柔情与诱惑。
“小三,你刚才摸她哪儿了?”
刘协质问道。
“主公,你是知道我的。”
“我就一时没忍住……就多摸了两下……”
刘协不再看他,别过头,看向送箱子的孙县丞。
“孙大人,你这是?”
“殿下,我是这么考虑的,您千金之躯怎么能没女人照顾?”
“箱中女子乃我义女雪鸳,我愿将她献给殿下,希望她蒲柳之姿,能使殿下心神愉悦。”
听完解释,众人也都一脸羡慕道。
“恭喜殿下,喜得佳人。”
刘协淡笑。
义女?这套路有点像王允离间害董卓套路。
刘协不放心,不留痕迹瞥了张三一眼。
张三得令,疾步走来,对着孙县丞跪拜行礼。
“岳父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轰!”
孙县丞感觉自己脑子快转不过来了。
“这位兄弟,你叫我什么?”
“岳父!岳父!爹!”
“哎!等等……”
孙县丞大感头疼,我把义女送去服侍殿下,与你相干?
张三情真意切道。
“刚才开箱时,在下摸了雪鸳小姐那……”
“但我对雪鸳小姐一见钟情,早已……”
“住口!住口!”
孙县丞连忙打断,转头看向刘协。
“殿下,你这随从也太没大没小了,竟然与主君抢女人。”
“请殿下立刻惩处,否则我女儿名声就全毁了。”
话音刚落,孙县丞擦拭眼角,仿佛受了极大委屈。
刘协接过话。
“孙大人此言差矣,男大当婚,女大当嫁。”
“我这张三兄弟,一表人才,风度翩翩……”
刘协瞥视吊儿郎当的张三,想夸奖他的话实在说不出口。
“咳咳咳……”
“不管怎么说,三儿是个厚道人,孙大人的义女嫁给她,不算辱没了你家姑娘。”
一旁张三挺直身板,附议道。
“是极,是极。”
“别看我已过而立之年,可至今我依旧是童子之身……”
“一直以来,守身如玉,就等一个像雪鸳小姐一样知冷知热的好女子,今日我终于碰到了。”
……
刘协与张三,二人唱起双簧,孙县丞哑巴吃黄连。
散席时,大家不欢而散。
深夜,一行马车缓缓驶过街道,马车四周有近百名士兵护卫前行。
坐在车头赶车的张三十分不解,朝着车内说道。
“主公,你是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啊!”
“为什么这么说?”
车内,刘协靠在车帘,眼皮抬也不抬。
“那雪鸳那样的绝色女子你为什么不要。”
“那你刚才摸她哪儿了?”
张三一懵。
“主公,你相信我吗?”
车内久久没有回话。
张三心下一沉。
天地良心,当时我也不知道当时摸哪儿了。
张三正感百口莫辩之时,半晌,车内传来刘协的声音。
“我相信你!”
“小瘪三。”
……
今晚宴席不欢而散,过几日,城中刘协不断办起生辰,请客吃饭。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一眨眼,便过去十五天。
下午,在孙家的府邸书房内,上庸县的世家名流齐聚一堂,议论纷纷。
“畜生啊!畜生啊!”
“那个刘协在十五天内办了二十七次生辰宴会,还强调我们必须前来拜寿送礼。”
“而且礼物只要黄金白银,其它一概不收。”
“这他m,简直就是畜生啊!”
在场人无一不痛骂刘协,活了这么久,闯荡江湖这么多年,还从未想过还能这么玩?
“你们还算轻的,我这十几天,就送去五万两白银,那可是我大半身家啊!”
“现在家中老母都开始吃草喝糠啦!”
说着,眼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捶胸顿足,仿佛随时气绝当场。
还有的人直接用头撞墙,来表达心中气愤。
大家不断表演,身为主人孙县丞却是面色平静,毫无波澜。
对于眼前这帮人,他实在太了解了,除了咒骂几句,骂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