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绝对可靠,我便将唐言蹊的情况告诉他,让他务必转达,冯大志连声应下。
我想了想,又说道:“你最近帮我寻点能拿得出手的好东西呗,过段时间去苍山参加生日宴用。”
冯大志知道这事儿:“礼物的事情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挂了电话之后,我正要往回返,半空中忽然传来一声鸟鸣。
我抬眼看去,就看到一只血鸽正朝我俯冲过来。
血鸽?
柳璟琛离开前跟我说过,小二舅送了他几只血鸽,他每天都会用血鸽跟我传信。
我下意识地伸出右手,那只血鸽便稳稳地落在了我的手腕上,两只小爪子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臂。
它的右腿上绑着一个小巧的铜管,铜管里果然塞着薄薄的信纸。
我将信纸从铜管里拿出来,血鸽扑棱了两下翅膀便飞了起来,但它没有飞走,而是围着我转,似乎在等待我回信。
我打开信纸,那张信纸只有巴掌大,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药香味儿。
信纸篇幅有限,蝇头小楷却洋洋洒洒写了上百字。
我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看着信上的内容,明明只是向我交代他已经进入长白山地界了,没有惊动任何人,他会照顾好自己,让我安心,很家常的信件往来,我却看了一遍又一遍。
这一刻,我终于跟胡云玺共鸣了。
他说,不知道从第几个十年开始,蹊鹞前一秒刚走,下一秒他就开始期盼下一次的见面了。
原来思念真的是渗透进分分秒秒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