棺椁是由外椁和内棺组成,得先拆外面的木椁,这个棺椁的外椁是用长八米左右的方木桩围在最上面,最上面还铺有木板,里面的结构和外椁差不多。
肖哥和兴哥率先爬上外椁,用手里的撬棍撬最上层的木板,我和姚良才用洛阳铲刻包着木板的木桩。
走近突然闻到一股香味淡淡的还挺好闻。
“肖哥,你有没有闻到一股香味啊。”
“这是沉阴木的味,他妈的这个宪公还挺会享受,用这么好的木头当外椁。”
兴哥在一旁边撬木板边说:“小飞,这沉阴木有驱虫的作用,你要学的还很多。”
很快第一层外椁就被我们拆了下来。
看我们这么暴力的拆文物肯定就有人要说了,你们这么暴力的拆文物多浪费啊,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们是贼,盗墓贼,跟考古的那群人可不一样,他们发现这样大型的棺椁,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把棺椁带出去,然后花个四五年把棺椁构造研究明白,然后再拆,最后还要复原,多麻烦啊。
第一层椁室里只有几件破烂青铜器,不值钱,我们又动手拆第二层,依然没什么好宝贝,紧接着就是第三层内椁。
兴哥说:“如果按正常的两棺三椁的话,拆完这层下层就是羽衣棺了,这第三层应该会有好宝贝。”
但是让人匪夷所思的拆完这层里面依然没有什么东西,映入眼帘的还是一层椁,让人奇怪的是层椁被涂成了红色。
放心我们几人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把头走了上来问:“怎么了?”
就连把头看到这红椁也是一脸诧异:“咦,这椁,怎么还涂上了红,这是什么意思。”
之间肖哥提起撬棍狠狠向红椁扎了上去:“管他是什么东西,开了椁再说,想吓唬你肖爷爷,没门!我侨丽哇!”
只听噗的一下,这红椁好像纸糊的一样一下子就被肖哥扎穿了,肖哥一脸迷茫的看着手里的撬棍。
“不是,我什么时候力气变这大了。”
只见肖哥脚下的红椁一软,肖哥直接掉了进去,一旁的兴哥见此直接翻身跳下了红椁,我看见肖哥掉了进去,急忙用手里的洛阳铲刻红椁。
奇怪的是好像只有封顶的地方是软的,就见此时,随着肖哥戳破的那个洞开始向四周塌陷了下去,我和兴哥急忙爬了上去,向里红椁里看去,首先看到的是羽衣棺,上面画着精美的图案,肖哥躺在羽衣棺上,瞪着眼不说话,还抽搐,撬棍也滚到一旁。
但是奇怪的是肖哥的手呈抓握状,明显好像在抓着什么东西,我和兴哥伸手想把肖哥拉起来,但是奇怪的是,当我把身体探入红椁内,我的头突然一阵不适,当我进入红椁内越多,头就越晕,随后我身体一沉,好像还听到把头和雁姐叫我名字“小飞!”然后我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再醒来我已经躺在了旅店的床上了,只感觉到我的左手湿湿的,一睁眼发现亮子那个sb爬我床边,头枕着我的手在流口水。
“我侨丽哇!我抬手就想给亮子一记大脖溜,但是我发现我的右手好沉,我胳膊好像没力气一样,抬不起来。
亮子或许感受到了我在动缓缓的睁开眼睛,擦了擦口水看到是我突然激动了起来是:“卧槽,小飞!你他妈终于醒了!”
“我睡了几天?”
“几天!你他妈的睡了快一个月了!这一个月要不是看你小子还喘气我都以为你死了!”
“肖哥怎么样了,我记得我好像是想拉肖哥来着。”
“人家肖哥啥事没有,去医院睡了一天就没事了。”
我突然想起来兴哥和我一起拉的肖哥赶忙问亮子“兴哥呢,他和我一起拉的。”
“兴哥?兴哥没事啊,你还是兴哥背回来的啊。”
“啊?我是兴哥背回来的?”
怎么可能,我明明记得我和兴哥一起拉的肖哥,那怎么就我昏迷了,貌似还睡了一个月,那肖哥和兴哥没事,难不成是我的问题?
带着疑惑我想站起来好不容易有亮子的帮忙我下了床,刚刚走了一步我就发现我这两条腿也软的厉害,他妈的,人就是不能长时间躺着啊,不然都废了,你看看我,一米八的内蒙大汉,躺的腿都软了。
亮子架着我说:“不是,小飞,你刚醒来,这是要干嘛去啊!好好躺着不行吗。”
“不行,我想去问问把头后来的事。”
“不用问啊,雁姐告诉我了,你直接问我就行,不用找把头。”
“那你不早说!”
“你也没说是这是啊!”
我一阵无语;“行了行了,求求你亮哥,快告诉我吧,告诉我昏倒后棺椁里开出啥了。”
随后亮子就向我娓娓道来,原来我只有我晕倒了,兴哥没事,人家肖哥那是癫痫犯了,跟红椁没关系,只有我晕倒了,把头他们急忙把我送进县医院里面,肖哥没啥事,我也没啥事,说我是休克,具体是因为什么,医院里也没查出来,住了几天院后,就把我带了回来,让亮子照顾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