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玉带着大家进了城,七拐八拐的来到一个小巷子里,敲开了一个后门。
“你确定咱们是来吃饭的吗?那为什么非要走后门呢?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李辰好奇地问。
“不,我们今天也会住在这里。”一个带路的小厮带着大家穿过后院去了前厅。
“薛兄对这里很相熟吗?”柳凡青好奇地问。
“倒也不算特别相熟,这个门我也是第一次走,绕一大圈去前边太远了,我也是想尝试一下能不能抄个近路。”薛玉顿了一下说,“我不是有些拳脚功夫啊,前段时间上山的时候,正巧救了这边的厨师,这才来这边吃过一次。”
“哦,还有这么一段渊源呀。只一次薛兄就念念不忘,看来我们今天可大饱口福了呀!”李辰笑着说。
“那次我跟你说呀这个地方的特色菜,简直一绝,尝了你们就知道了…………”薛玉对这儿的菜简直是赞不绝口,把其他人几个的口腹之欲也拉了起来。
几个人找了一个二楼的雅座,有屏风相隔,既能听见一楼的声音,也不至于让别人看见。
薛玉不解地问:“咱们为何不直接到房间里去?”
柳凡青摇了摇头,听着一楼传过来的闲言细语,“要是去房间里,还能听见这些个好玩的事儿吗?”
正巧这个时候有一个嗓门大的男子在下边慷慨激昂的讲八卦,四个人马上竖起耳朵开始认真听。
听了一会儿柳凡青才发现不大对劲,“这人讲的好像是我们家的事,不确定再听听吧。”
三个人点了点头,依然听得比较认真。
不过既然是闲言碎语,更何况发生的地方离这儿还有些距离,更是加了很多离谱的事,比如说什么柳家的公子其实不是柳老爷的儿子,动手的其实是什么谁谁谁的姘头,诸如此类添加许多人间风采的事儿。
三个人眼神看向柳凡青无声地询问事情真相,柳凡青觉得这种八卦也听不出什么真相,倒了一杯茶慢慢品尝。
店小二进了,几个人马上恢复正经的坐姿。
“几位客官,咱点点什么呀?”
“薛兄,你对这儿比较相熟,你来吧。”柳凡青指了指薛玉,店小二马上站过去。
薛玉报菜名似的说出了十来个菜,最后柳凡青好奇地问:“不随便点点酒吗?光干吃饭也不好吧。”
“哎呀客官,你算是来着了,我们家的桃花酿远近闻名啊,好喝不醉人,客官可以尝尝。”马上站到柳凡青身边。
“来两壶吧!对了,问你点事儿。”柳凡青储物袋子里掏出来一块碎银塞给了店小二。
店小二还在推脱,“客官,这……”
“拿着吧,这是给你的,我跟你打听打听。”
“客官您说,我一定知无不言。”
柳凡青清了清嗓子,“我刚听见他们楼下在讲前一段时间柳家的事,可是旬州那边的柳家?”
“确实是,据说只一晚上柳家一个剩下的活人都没有啊,一场大火害怕所有的都烧干净。柳家怎么着也是旬州首富呀,传闻中这家惹上了不得了的人物,下到几岁的孩子上到八十的妇人全部都死了,客官怎么想起来打听这个呢?”
“哦,我有一个几年未见的朋友也姓柳,突然听见了这家的事就想着打听打听。”柳凡青故作不在意的说,其实三个人看见柳凡青手里的杯子都快捏碎了。
“看公子的年岁,应该是那个柳家公子的朋友吧。据说这柳家公子长得也很是俊秀,果然谪仙一般的人物,就该同长得漂亮的人做朋友。只可惜这位柳公子斯人已逝……”
“是啊,可惜了”柳凡青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端在手里,为的是稳住自己。
薛玉看着柳凡青的样子赶紧说:“行,我们大体知道了,赶紧去上菜吧。”
“好嘞,客官。”店小二也赶紧出去了。
“柳兄这件事你怀疑是有人故意做的?”薛玉问。
“明明大家都应该对这种灭门惨案避如蛇蝎,生怕这种相关的事儿惹到自己的头上。怎么如今在不远处的禹州城里倒是沦为了茶余饭后的闲谈呢?若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我实在是想不出第二种解释。”柳凡青将手中的茶随手泼掉,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没事柳兄既然有心想查清楚,那么我们也愿意为柳兄刨开着眼前的云雾。”薛玉安慰柳凡青,李辰也说:“就是,我们一块儿给伯父伯母报仇。”
“在下虽家族遭受惨案,却有幸遇见了几位挚友。那我便谢过几位了,若事情有了眉目也一定会跟各位说的。”柳凡青举起茶杯一饮而尽,意思是现在以茶代酒 。
柳凡青不管无论如何都很感谢这几位萍水相逢的朋友,但是也存了一点隐瞒的心思,有些事情他早已知道,现在却绝对不能开口说,不仅如此在自己羽翼未丰之时甚至不能将自己有关柳家的事暴露出来。
想到这里的柳凡青又开口说:“几位兄弟,我家里人拼了命把我送出来就证明能杀我们家的绝对不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