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

他的脸上依旧是冰冷的表情，犹如来自地狱的恶魔撒旦 ，一步步朝着姜月瑶走过来。

拉开拉链的声音和皮鞋的踩踏声在漆黑的屋内显得格外地响亮，刺激着姜月瑶本就紧张害怕的神经。

等他走到床边，羽绒服再次被他大力丢在地板上，发出巨大响声。

姜月瑶有些害怕的缩了缩脚，却被他宽大有力的手一把抓住，往后拽了拽，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哥哥，你说话好不好？”她被霍夜溪的动作吓到，不断有泪水从漂亮的杏眸流下，声音更是害怕地带着哭腔，语气像在哀求。

霍夜溪本想今天晚上心狠一点，做得也狠一点，让她完全成为自己的人，这样再也不用担心她会离开，会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然而，当身下女孩那一声声撕心裂肺、令人心碎不已的哭泣传入他耳中的时候，他的心也跟着痛起来。

他心软了！

霍夜溪松开了了她的脚，将被褥盖在姜月瑶的身上，把她紧紧搂入怀中，语气强硬的说了句。

“睡觉。”

可怀中的女孩仍是止不住的哭泣，哭声娇软：“哥哥”。

女孩的声音哭得他心颤，心口涌起阵阵酸涩，他只得压低声音，温声细语地说了句瑶瑶别哭了。

他的话很有用，女孩闷声嗯了声，慢慢地抽噎声也停止，屋内安静地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

顺着窗外照进来的雪光，可以看见姜月瑶的手抱住他的腰，整个头埋在他坚实的胸膛里，用力地闻着他身上的檀木香。

“哥哥对不起。”霍夜溪睡着前，依稀听到这句话传到他的耳，他更用力搂了搂姜月瑶的身子，静静贴合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