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就叫嚷着身子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

他也就没有当回事。

现在林平安提醒了他，让他不由得警觉起来。

很快，他就下了楼，叫了一辆车，带上母亲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去做检查。

……

夜已经很深了。

林平安还在复习功课。

马上就要高考了。

李四海教官传来一个消息，要他认真备考，争取上一所好大学。

还说他的成绩将直接关系到他是不是能转正。

好在林平安基本功扎实，虽然这些日子稍微有些耽误，却没有影响他的成绩。

叮铃铃。

电话响了。

他按下接听键：“我是林平安。”

“小林同学，谢谢你啊。幸亏你提醒的早，要不然，就晚了。”电话里传来曲守约疲惫的声音，“刚刚确诊了，肝腹水。要是再晚点，可能就是肝癌了。那个时候，就晚了。”

林平安明白了，原来这就是肝腹水。

“没有影响你睡觉吧？”曲守约问道。

“我在复习呢，马上就要高考了。”林平安说道。

“那不打搅你了。”曲守约停顿了一下，又问道，“你想调查金牛工程公司？”

“对。”

曲守约再次沉默了一下：“金牛工程公司的账目确实有问题。电话里说不清楚，明早上班你来经侦科，我给你讲讲。”

“那就谢谢了。”

“那里，应该我谢谢你。”

放下电话，林平安心里舒缓了许多。

自己的目的达到了。

而自己的透视眼，也帮了大忙。

只要曲守约能给自己指出金牛工程公司的问题，他一定能想到办法，让金牛工程公司自顾不暇，再也无法去帮助林招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