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虎耳惊疑的缩紧身体,扭头紧紧盯着熊库的眼睛。
他听到了什么?
和他的兽人不是虎年兽兄,而是这个大熊部落叫熊库的兽人?
听到这个信息,他一时分不清心里到底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难过了。
兽人带着笑点点头,似乎还很高兴。
虎耳有点不敢置信,“你怎么能……?”
“我怎么不能,我可是救了你!”熊库看这雌性又哭了,有点暴躁。
我只是想你当我的伴侣而已,而且又不是真的那个了,哭得这么伤心做什么。本来就丑,一哭更丑了。
还是说你其实想和那个兽人做那种事情?
熊库掐住虎耳的下巴,凑近,“难道我不好看吗?”
虎耳心里本来很伤心难受,听了这话却哭笑不得,那种事情是要两个人自愿的,又不是看你好不好看。
你再好看我也不认识你啊!你救了我却又趁我没醒和我了,那你和虎年兽兄有什么不一样吗?
然而心里这些复杂的想法虎耳都没有说出口,只是灰白着脸默默流眼泪,丝毫不管暴躁的兽人在耳边又讲了什么。
这个雌性是水做的吗!因为看到这个雌性不停的哭,使得自己心里不知道为什么也有点难受,熊库非常暴躁。
而且也有一丝挫败,这个雌性居然不喜欢自己,哼!
半晌,熊库气哼哼的笑一声,“我不管,我可是救了你,还有,我可没和雌性那个过呢!”
掐住虎耳的脸颊,熊库不管不顾的说,“你和我过了,让我以后怎么找得到伴侣!难道你不应该想想我吗?你真是个自私的坏雌性。”
虎耳被这番话震惊到了,停止流眼泪,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着这个兽人。然后嘴里因为眼泪收得太猛还打了个嗝。
什么意思?难道他还想和我做伴侣吗?!虎耳整个人都晕乎乎的,被熊库搞懵了。
而且是你自己主动和我那个的啊,我都没意识的……
心里委屈,所以眼里就透露出了一点心里的想法。
谁知道熊库竟然比他更委屈,皱起眉头,“我帮你把那个兽人打跑了,谁知道你就紧紧抓住我不放。你知道的,黄月的时候一个兽人看到没穿兽皮裙的雌性,怎么可能忍得住。”
说完,眼睛还看向他,喉结还滑动了几下,似乎真的印证了他说的话。
虎耳像是被多足兽咬了一下,又麻又痒,还浑身不自在,并住两条腿。
虎耳心里慌乱极了。
不会吧?他长得那么丑,这个兽人那么好看,怎么会看得上呢?
虎耳缩紧脚趾,被耳边的热气激得一哆嗦,“我,我没有……”
他其实有点慌,暗暗的想,难道真的要对这个兽人负责吗?
小声呐呐的说,“你先放开我……”
熊库抱紧他的腰,紧紧固定在腿上,被这亲密接触弄得自己莫名也有点害羞。
真是见鬼了,他一个大兽人,碰见这个雌性怎么会害羞?明明熊婳引诱他他都没有任何害羞感觉,只觉得厌恶极了。
有些羞恼,“你别动,你是不是故意的!”
哼唧一声,“我就知道,我这么好看!”
虎耳真的很着急,他却再也不敢动一下,不敢再试图离开了,只好忐忑不安的坐着。
很奇怪的感觉,明明虎年兽兄和他靠近,他只觉得肚子和喉咙很难受,像吃了坏东西一样,而被这个兽人抱着,却只有着急羞怯和惊慌。
就这样像坐着一颗硌人的石头一样,虎耳垂头默默脸红的等待了一下,听着树枝燃烧发出的噼啪声。觉得过了很久了,才小声问,“能放开我了吗,我想回去了……”
抱着雌性的感觉很陌生,正在努力理清自己的感觉和心情,又被打断了,熊库恼怒的说,“闭嘴!”
声音那么好听干嘛!
“哦……”
又过了一会,虎耳无聊的用脚趾头碰碰不远处的一颗小石头,看他滚到远远的,小声的又问,“现在好了吗?”
好什么好!你乱动干什么!
熊库瞪眼睛,虎耳缩了缩脖子,乖乖的闭起嘴巴。
“哼!”却被咬了一下耳朵。
虎耳耳朵脖子脸瞬间红了,怏怏的,“我不问了,你别咬我。”
熊库喷出一口气,“哼!”
不止左耳,又在右边咬了几下。
我就咬。
虎耳咬紧嘴唇,脸红红,低下头去。
这下他乖乖的自己坐好,再也不敢说话了。
也不敢伸脚玩小石头了。
火堆的柴枝越烧越少,火光渐渐暗了下去,只剩下一堆泛着红色亮光的木炭。
真的很晚了。
虎耳的思绪早就飞回了部落。
烤肉差不多吃完了吧,雌父有没有回石屋呢?
“咳!”熊库咳嗽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