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猎户和李婉婷把他们的牛羊拴到了洞口,让它们吃洞口的草,李婉婷还给自家牛羊倒了一盆水。
这么多人住进山洞到时做饭油烟,又都不洗澡,味道肯定不好闻,还是在洞口好点。
因此李婉婷就在洞口清理好地方,就铺上了席子没再往里进,周子萌给虎宝虎妞喝了点羊奶,两小只就依偎在一角开始睡觉了。
村民们进入山洞脱下蓑衣斗笠、油布后,开始把角落的柴抱出来生起了火堆。
林猎户见柴不是很多,也不知道这雨下到什么时候,万一这雨一直下不停可怎么办?
于是蓑衣斗笠都没有脱,叫上几个汉子就冒雨在附近捡了不少柴,放到火堆旁先烤着,等干了就能烧了。
“呵呵,老天爷终于下雨了。”
“是啊,两年多没有看到下雨了。”
“听说南方雨水多,看来是真的,这才来几天啊就看到下雨了。”
……
大家都兴奋的小声议论着,没办法大声说话山洞有回声。
此时老天就像被捅了窟窿似的,开始没完没了的下起了瓢泼大雨。
大家把水桶放到洞口外,不一会儿水桶就被雨水填满了。
等到中午时,大家有的搭灶开火做饭,有的就没有开火直接干粮就水。
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更何况李婉婷娘仨还住在洞口。
因此中午李婉婷用白菜做了一锅炝汤面,荷包了三个鸡蛋,娘仨吃着热乎乎的面条很是舒服。
“嗷呜”虎宝虎妞同时冲李婉婷嚎叫了一声,李婉婷秒懂,从空间拿出两只野鸡扔给了两小只。
外面下着大雨也不能出去,大家吃完饭后有睡觉的,有聊天的,有做针线活的等各种百态人生。
李婉婷吃完饭后,想着天气会越来越冷,于是就从空间拿出三匹布和几斤棉花,领着俩孩子抱着往山洞里面走去。
进山洞时她可是看见田老婆子一家也进来了。
越往后走酸臭味越大,娘仨强忍着没有吐出来,走到山洞后面,看到田老婆子正坐在火堆旁纳鞋底。
“大娘,忙着呢?”李婉婷领着俩孩子站在田老婆子前面打招呼道。
田老婆子抬起头看是李婉婷娘仨,手里还抱着布匹,于是笑眯眯的说道:“不忙不忙,大山媳妇可是要做衣服?”
“嗯,这不天气往后越来越冷嘛,我想着让您给我们娘仨各做两身厚点的衣服和鞋,您看大娘您有空吗?”李婉婷问道。
听说是让她帮忙做衣服的,田老婆子立刻爽快的答应道:“有空,有空,来,把东西放到这,我来给你们都量量尺寸。”
田老婆子指了指身旁的席子,李婉婷就把布和棉花放到了席子上。
看放好后,田老婆子起身来到年仨面前,用手丈量起来。
等量完了说道:“大山媳妇量好了,过几天做好了我给你送过去。”
“那就谢谢大娘了,这是定金,您收好,等做好后,我再把另一半银钱给您结清。”李婉婷说着把提前准备好的一百文银塞到了田老婆子手里。
“哎哎哎,好。”田老婆子握紧手里的银钱激动回道。
逃荒两个多月了,今是头一次收到找她做伙计的银钱能不激动吗?
“那我可等着了,我们就先回去了。”李婉婷说完见田老婆子冲她点了点头,就领着俩孩子回去了。
“哼,呸,小贱蹄子,做个衣服都还得花钱找人做,真是钱多烧的。”周张氏就坐在离田老婆子不远的地方,将刚才的一切看的真切,见李婉婷娘仨走了,不禁恶毒道。
“哎,我说你个老虔婆,就你嘴碎,是不是皮又痒痒了?你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小心再被人家揍一顿。”田老婆子边整理布匹和棉花边挖苦道。
周张氏听后哆嗦了一下嘴犟道:“哼,老东西,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我说老虔婆,你扪心自问一下,逃荒这一路下来,大山媳妇是不是对我们大家都好的没话说?你吃的芋头、雪莲果是不是人大山媳妇找到的?打流寇、打山匪、分粮食银钱是不是人家大山媳妇功不可没?你享受着人家给全村带来的好处,还在背后说人家坏话,你的良心让狗吃了?”田老婆子噼里啪啦就是对周张氏一顿说教。
大家听了田老婆子的话也都是看周张氏充满了鄙夷。
你能耐你看不起人家大山媳妇,你别享用人家带来的好处啊,自己家又没本事还在人后数落人家,你脸咋就那么大呢?
周张氏听田老婆子每说一件事,脸色就涨红一分,到最后还是不满的嘟囔道:“哼,小贱蹄子就知道出风头,哪个妇道人家是她那样的?”
“你啊你个老东西,那是出风头吗?要不我跟村长说说,人家大山媳妇再为我们村谋来什么好处,你们一家以后也别享受了,落户你们自己落去。”田老婆子讥笑道。
“这可不行,不落户怎么办?”周张氏一听自家好处不仅没了,还落不了户,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