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婷来到北屋窗户下面,把手放进嘴里抿了抿,在窗户上轻轻捅了一个小窟窿,把迷药吹了进去,依法炮制把东厢房也吹上了迷药,等了一会儿,两个屋里彻底没了声响,这才瞬移进屋。
检查了一下看周老根和周张氏确实昏迷了,拿出手电筒,照了一圈,屋子不大东西也不多。
一个橱柜,两个大箱子,都上着锁,还有一张八仙桌和两把椅子,以及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堆在墙角。
这老虔婆还是一如既往的抠搜啊,以前原主在时,和相公孩子睡在自己搭的小屋里,做饭老虔婆都是按量拿的,其他吃食都锁在她自己屋的橱子里,要么放到地窖里。
“咣咣咣”
李婉婷拿出锤子几下就把橱柜和两个箱子上的锁打落到地上。
橱柜里有半袋子糙米,见底的一把白面,还有一袋杂粮面,几个窝头和杂粮饼子放在一个小筐子里,边上还有几包点心和几颗糖。
又翻了一下炕上的两个大箱子,里面是衣服和被子,虽不是新的,但是却是没有补丁的,又在箱底找到银钱袋子,打开,数了数,居然有一百五十八两。
把银袋子先收到空间,然后把橱柜、箱子、桌椅板凳以及屋里能看到的所有东西也都收进了空间,连周老根和周张氏盖的被子和脱下来的衣服,也都收进空间。
哼,你们要了原主一条命,这才哪到哪啊。
如法炮制,到东厢房了把周大河两口子的屋子里东西也都收了个干干净净,居然还搜出二两银子。
“哐当”
李婉婷来到厨房刚想进去,就听到旁边厢房有东西被撞倒的声音,当即心下也是一惊,一想,这不是周大海的房间吗?周大海从书院回来了?
李婉婷把手电筒关掉,瞬移进周大海房间,只见周大海正要从地上爬起来,旁边有一个凳子倒地,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啊,鬼啊……”周大海见眼前凭空出现个人,吓得尖叫一声,同时一股尿骚味从裤裆处传出。
切,怂包一个,还读书人,听到声响也不敢出声。
“咣”
心里吐槽完,拿出军工铲一铲子就敲在了周大海的脑袋上,周大海应声倒在尿泊里。
聒噪!
拿出手电筒把周大海屋的书箱、笔墨纸砚等所能看到的东西都收进空间,又去厨房把灶上的大铁锅撬下来,碗筷瓢勺、干菜、柴火等统统收进空间。
出了厨房把院子里的板车、铁锹、锄头、水桶等等都收进空间,把鸡舍里的几只鸡,牛棚里的牛也收进空间。
最后李婉婷又去了地窖,发现了三大袋稻子,没想到在这饥荒年里,这老虔婆还知道藏粮食,虽然有点发霉看不上眼,但是也不能留给他们,剩下还有几个发了芽的红薯都收进空间。
从地窖出来,看到空荡荡的院子,李婉婷满意的嘴角上扬,雁过拔毛也不过如此吧。
对了,做了坏事是要受到老天爷的惩罚的,想着李婉婷从空间拿了个电动理发推子。
嘿嘿,今天她也要做回孙猴子,把周老根、周张氏、周大河夫妇、包括他们的两儿一女,以及周大海都剃成了秃子。
“哈哈”
想到明天他们醒来看到自己的样子,李婉婷不禁笑出了声。
静悄悄的走了,正如我静悄悄的来,什么也没有留下,李婉婷回到家闪身进了空间,洗漱后倒床就沉沉睡过去了。
一夜无梦,早上起来,照样是周子墨把能做的活都做完了,并且还做了早饭,凉拌黄瓜、热的包子、熬的小米粥。
吃完饭,李婉婷带着俩孩子出了空间,此时的村子不像平时那样宁静了,而且家家户户烟囱都冒烟,阵阵饼香味弥漫在空气里,看来大家都在准备逃荒的食物啊。
此时老宅里周张氏是被冻醒的,虽然是夏天白天热的不行,但晚上还是有些凉的,发现自己只穿着里衣,怎么被子没了?
再一瞧,老头子也只穿着里衣,可是头发呢?怎么成了秃子了?
“啊”
一声尖叫响彻天空,一家人也都醒了,周老根被周张氏的叫声惊得一下子坐了起来。
“老婆子,你鬼叫……”周老根边说边转头去看周张氏,看到光头的周张氏惊得话都卡壳了。
“你咋变成秃子了?”两人异口同声道。
“啊?”两人都各自摸向自己的脑袋。
“啊,我的头发呢?”周张氏哆哆嗦嗦的摸了一遍又一遍,就是没有摸到一根头发。
“啊,爹,娘,你们也变成秃子啦?你看我和大河及孩子们。”周吴氏哭丧着脸再配上光头,别提有多滑稽了。
听到儿媳妇的声音,老两口看向走进来的周大河一家子,个个只穿着里衣,锃光瓦亮的脑门子直接闪瞎了双眼,惊呆了。
“娘,我昨晚……”周大海边说也过来了,看到堵在门口的二哥一家子的样子,话戛然而止。
周大河一家扭头统一看向走来的周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