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块呢,彩礼也是收下了,全部由女儿带回夫家用。”
媒婆看着油盐不进的李徽锦,就决定从这丫头身上入手,让这丫头知难而退。
而陶瑾听到这问题想了想说道。
“我爹是钢铁厂车间主任,我娘是纺织厂的会计。
我上有一个哥哥,下有一个弟弟,我们家也就我这唯一的一个女儿。
我这辈子唯一吃过的苦都是冰美式的苦了。”
那媒婆听到陶瑾的话,暗暗吃惊于陶瑾的家世。
据她所知,这两个厂那可都是福利大厂,人人挤破了脑袋都想进去。
若家里有一个在这厂里当职的,可都是令人羡慕的存在。
这丫头父母还都是双职工,更令人羡慕,至于那冰美式,她听都没听过,想来是那城里的稀罕玩意。
本来都想放弃了,但想了想,那还没到手的20块还是决定再努力一把,看着陶瑾说道。
“你年纪小,不懂事,我不怪你。
老婆子我,今天就教教你,
你知道虽然你父母都是双职工,这确实很好,但你现在毕竟是下乡的知青。
你在这村里当然还是村长更重要了,虽然你在大丰村,
但那大石村村长也不是好惹的,再说了,你要想在这之前安安稳稳的过日子,可不得由村长庇护吗?”
陶瑾听到这端起旁边李徽锦给她准备的温水喝了一口说道,
“没关系,等年后我们两个人就结婚。
结了婚我就和他一起去随军,我也不住在乡下。
什么大丰村,大石村和我都没关系。”
媒婆看着这两个人,一个油盐不进,一个油嘴滑舌气的。
她平时能言善辩的,屎都能说成一朵花,现在居然说不过这小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