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插金钗,熠熠生辉,宛如仙子下凡;脸颊含笑,似春花绽放,满是欣喜;腰间裙带随风飘动,轻盈婀娜,恰似那飞燕起舞,又透着几分娇羞。”此时,柳梦梅拜见作揖:“丽娘妻!姐姐,我将你从那冰冷的坟墓中救出,使你得以重生,此刻的你,美若杨妃再世,令人倾心。”
杜丽娘兴奋地说:“你可是我的大恩人呢,就跟我父母一样重要!”
柳梦梅趁机要求:“那要不咱们今晚就成亲吧!
”杜丽娘:“我还有点晕乎,精神不太好呢。”
柳梦梅:“刚才还说精神好了不少,莫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杜丽娘解释:“秀才你可还记得,书上说成亲要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柳梦梅:“前儿个不是还钻洞相见了嘛,你的墓穴我都进去过了,小姐咋还背起书来了呢?
”杜丽娘:“秀才,现在可跟以前不一样啦,前夜我还是鬼呢,可今儿个我是人呐,鬼可以只讲情分,人可是要讲究实实在在的礼仪礼节的哦。你且听我细细道来。”柳梦梅:“前天随眼不是钻洞相见,你的墓穴我都进过了,小姐今天怎么又背起书来了。”
杜丽娘:“我如今虽是复生为人,但毕竟曾经死过一次。我们应当禀告官府,还需明媒正娶,三书六礼,一个环节都不能少。”
柳梦梅:“好好好,一切都依你所言。只是,这禀告官府之事是否应从长计议?”
杜丽娘:“为何?难道你不想娶我?”
柳梦梅:“我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如今你刚刚复生,身体尚虚,不宜过度操劳。待你休养些许时日,我们再去官府也不迟。”
杜丽娘:“如此也好。只是,我心中仍有一事不解。”
柳梦梅:“何事?但说无妨。”
杜丽娘:“我死而复生之事,官府之人能否相信?若他们不信,又当如何?”
柳梦梅书生气十足:“有什么不能相信的,人是真的,又不是假的。他们不信,我信。”
杜丽娘:“我如同在黄泉之下走了一遭,如今得以重见这青天白日,全赖有你啊,秀才!你对我的恩德,简直比天高、比海深,我愿用三生三世的时光来相许。只是,我们的姻缘还少了一个正式的官媒来见证。而且,按照礼法,结婚应是父母在堂之时才可进行啊。”
此时此刻,柳梦梅的心思都在成亲上,恨不得马上成亲。柳梦梅迫不及待:“成了亲,再去寻访岳父岳母,不是给他们天大的惊喜吗?要媒人,石道姑就可以啊。”杜丽娘拒绝:“秀才,你急什么?也就是几个晚上的事。”柳梦梅:“现在是什么时候?”杜丽娘嘲笑:“你真是个心急好色的秀才!”柳梦梅郑重其事:“小姐,你顽皮了!”杜丽娘也是一本正经:“秀才,你也顽皮呢,不是我耍滑头作怪故弄玄虚。”柳梦梅:“那是为啥?”杜丽娘:“我刚刚起死回生,神魂都尚未完全稳定,身体虚弱,怎么经得起你夜里云雨折腾?就容我先休息片刻可好?”柳梦梅恍然大悟,杜丽娘说的是真的,她在阴间睡了三年身体真的是虚弱。
此时此刻,他们不知道外面来人了,他们的老师来了。陈最良站在深深的院落前,心中满是疑惑和担忧。院落里花影绰绰,草木萧萧,一片寂静。他轻轻叩门,焦急地问道:“有人在吗?我是陈最良,来看柳秀才。”
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却没有得到回应。
众人听到陈最良的声音,大惊失色。柳梦梅眉头紧锁,心中暗自思忖:“陈老师老了,如今他找上门来,可如何是好?”杜丽娘则脸色苍白,眼神中透露出惊慌,她急忙对身边的石道姑说:“姑姑,你去开门,我先躲起来。”
陈最良在门外等了一会儿,心中愈发奇怪。他疑惑地自语道:“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我在窗外就听到有女子的声息,可这门却紧闭不开?”他再次用力敲门,声音中带着些许焦急。石道姑匆匆走到门前,她的手有些颤抖,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门。
陈最良见到石道姑,脸上露出关切的神情,问道:“秀才可在?我有些担心他。”石道姑低头不语,眼神闪烁,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石道姑沉默片刻后,轻声说道:“秀才他……病了。”陈最良闻言,心中一紧,连忙追问:“病得严重吗?可否让我进去看看他?”石道姑犹豫了一下,侧身让开了门口。陈最良走进屋内,只见柳梦梅躺在床上,面色憔悴。
陈最良快步上前,关切地询问病情。柳梦梅虚弱地回答道:“多谢先生挂念,学生只是感染了风寒,不碍事。”陈最良打量着四周,忽然发现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气,他心中一动,若有所思地看向柳梦梅。柳梦梅轻声问着:“是哪个?”陈最良直截了当:“陈最良。”柳梦梅一下坐起来:“是您老大驾光临啊,我整理下衣冠特来迎接,迟了一会。”陈最良怀疑:“有些奇怪。”柳梦梅警惕:“什么奇怪?”陈最良皱起眉头,心中暗自纳闷:“这里可不是约会的地方,怎么会有女娃的声音传出来呢?莫不是我听错了?”
他忍不住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那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