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在驸马的一间暖阁里睡了一觉,酒也醒了,被郭采莹埋怨了几句,二人一起向白羽公主告辞,准备返回自己在王宫的居处。
白羽公主再三挽留,说是天快黑了,就在这里吃晚饭,吃过晚饭也不要走,来来回回的太麻烦,就在这儿多住几天,也让他们兄弟多聚聚,咱们姐妹多说说体己话。张正和郭采莹盛情难却,只得暂且住下。
第二日,乔之华睡醒后头疼欲裂,反胃吃不下饭,躺在床上休息,命人把张正请到床边陪自己聊天。
二人一坐一卧,喝茶闲聊,没半天的功夫,郭采莹进来查看了三次。乔之华笑道:“莹妹呀,我是知错就改,再不会拉着兄弟不要命地喝酒了,你放心好了。”
郭采莹道:“我师兄不跟你在一起的时候可好了,一沾你的边就坏事,你说我该怎么办吧。”
乔之华大呼冤枉,说道:“莹妹呀,你师兄认识我之前,在大漠里做个默默无闻的鬼门弟子,可以说毫无前途,白白浪费光阴。认识我之后,我带他离开大漠,闯荡江湖。安排他拜入药公门下,又劝说他修习魔道神功,这才成就了他仙魔兼修,天下第一高手的身份。这么说吧,要是没有我,根本就不可能有我兄弟的今天,你怎么能说我兄弟不跟我在一起还好,一沾我的边就坏事啊!”
郭采莹气得鼻子都快歪了,心想天下怎么会有你这号人物,睁眼说瞎话,连个嘣都不打,大步上前,点指着乔之华道:“乔之华,你这么大人了,又成婚做了驸马,没羞没臊的劲儿怎么就改不了呢?事实是你说的那样吗?我和师兄拜入药王门跟你有什么关系?你什么时候劝我师兄修习魔道神功了?”
乔之华见郭采莹跟自己较起真来,笑道:“我在心里面支持我兄弟呀,莹妹,你想一想,咱们遇到的每一件事,每一个难题,我是不是都无条件地支持你和我兄弟。我犹豫过没有?退缩过没有?没有吧,只凭这一点,就超过了天下千千万万的英雄好汉,他们现在知道我兄弟好了,哈哈,晚了,如若不然,我兄弟怎么只跟我喝酒,不跟别人喝呢?”
他不提喝酒还好,一提喝酒,郭采莹更是无名火起,大声道:“你还想喝酒是不是?好,我让你喝!我让你喝!”一边说,原地转了两圈,从桌上的花瓶里抽出一根鸡毛掸子,作势要打躺在床上的乔之华。
张正连忙拦住,劝道:“师妹,乔兄跟你开玩笑的,你怎么能当真?再说了,乔兄每次都帮咱们,说的也是实情啊。”
郭采莹道:“你和他一个鼻孔出气,信不信我连你一起……哼!”她本想说一起打,但这个“打”字终于没说出口,最后重重地哼了一声。
乔之华道:“千万别打我兄弟,一人做事一人当,跟我兄弟没关系,只打我一个人好了。”
一个要打,一个讨打,一个阻拦,正吵嚷间,白羽公主也到了,笑问:“哎呦,怎么了姐姐?昨天看戏没看够,让他们两个再陪你演一场吗?”
郭采莹道:“气都被他们气死了,哪还有功夫演戏,要演你们演,我走了。”
她转身要走,白羽公主连忙拉住,张正赶紧赔礼,乔之华起床下地,作揖谢罪,总算哄得郭采莹答应不走了,乔之华又说了几个笑话,郭采莹的脸上渐渐有了笑模样,满天云彩才算散尽。
张正和郭采莹在驸马府住了一天,第二日便要召开汇集天下群雄的同心大会。有礼部的官员给驸马和公主讲解了大会的礼仪安排,药公也派人向张正和郭采莹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
乔之华对这些繁文缛节很不以为然,说道:“做做样子,显摆显摆就同心协力了?就能打败小日本皇军了?我看净是瞎胡闹,没一点儿有用的东西。”
郭采莹道:“那你说,什么有用?”
乔之华道:“让我兄弟教大家几手,大家的功夫提高了,临敌时就能多杀鬼子,什么也没这个管用。”
张正道:“个人的勇武终究有限,要想成大事,还是要让所有人心往一处想,劲儿往一处使。所谓万众一心,其利断金,便是这个道理。因此嘛,凝聚人心,统一思想的同心大会还是很有必要的。”
乔之华道:“要举办也行,也不用搞得这么麻烦吧。”
白羽公主道:“你是驸马,这话在家里说可以,在外面可不要乱讲,要给文武百官,天下臣民们做个表率。”
乔之华叹道:“好,好,做个表率,兄弟呀,还是你有福气,你是无官一身轻,我是当官不自由啊!”
张正道:“只有打败小日本,才能有真正的自由。乔兄,任重道远,咱们还得加倍努力啊!”
乔之华道:“兄弟,你的武功比我高,境界也比我强一点点,我这回算是真的被你比下去了。”
白羽公主道:“你呀,哪次不被人家比下去,还好意思说呢。”
乔之华笑道:“是、是,可是我兄弟是天下第一高手,我与天下第一相比各方面稍逊,也在情理之中,不过我逊是逊了一些,逊的也不多啊!”
郭采莹和白羽公主同时“呸”了一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