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两天,张正和海擎天的伤势已经大好,刘子通身子仍很虚弱,但伤口不再流血,气色也渐渐好转。
乔庭木想带着乔之华和郭采莹离开,郭采莹态度坚决,不跟他叔侄一起走,乔之华也说想多住几天,乔庭木虽然气恼,但在别人府上不好用强,当下一言不发,负气而走,心想我以退为进,让你们快活几天,一旦让我发现你二人混在一起到实据,嘿嘿,崂山派别的本事没有,剪除奸夫淫妇的本事还是有的。
又过了两天,江湖上有许多流言,说是药王山上有人行医卖药,打的旗号是药公的再传弟子,行的却是坑蒙拐骗的勾当,已经有许多人上当受骗,附近的百姓怨声四起,张正和郭采莹听闻之后,心中不安,商量着赶往药王山查明真相。乔之华举双手赞成,杨敬轩也同意他们前往,只是向杨婉妡告别时,她竟闭门不见。张正心中纷乱,便多留了一日。第二天,杨婉妡仍不开门,张正只得在门外道“妡妹,我去药王山办事,此行大概要一两个月时间,你多保重,我去了。”
三人出了鬼手门总坛,取路向西,乔之华的心情最为轻松,郭采莹虽然气愤有人败坏师门令誉,但想宵小之徒,不难对付,也没过于担心。只有张正愁眉不展,深悔不该先向师父辞行,再去见妡妹。如今已经禀过师父,不得不走,妡妹却不给见面,嵩山派的少掌门仍赖在总坛,让他怎能放心的下。
连续走了十几天,已经进了陕西地界,忽然听到消息,刘子通伤重而亡。三人全都吃惊非小,明明伤口已经止血,离开时精神也好,怎么十几天的功夫人就没了虽然心中疑惑,但此地离药王山已近,也只得先将药王山的事查清楚了再说。
这一日,三人终于赶到了药王山脚下。张正道“咱们赶紧上山,办完事后即刻返回,不要多做耽搁。”
郭采莹道“故地重游,又是咱们药王门的祖居之地,为什么不多住几天”
张正道“刘前辈的死因不明,咱们需得尽快返回,查明真相才好,若是不清不楚,不知道的,还当是我们把他治死了呢。”
乔之华道“杨姑娘的心意不明,更需及时赶回,万一被海擎天那小子混水摸鱼,趁虚而入,可就糟了。”
郭采莹瞪了他一眼,道“就你爱多管闲事,人家两个的事跟你有关系吗”
乔之华道“是、是,没啥关系。不说他们了,咱们还是赶紧上山,别让冒充药门弟子的家伙跑了。”
三人快步上山,远远的便见峰顶起了一座大殿,等来到近前,匾额上果然是“药王殿”三个大字。
乔之华往里面看了一眼,大殿里供着药王门开派祖师孙真人的铜像,却空荡荡的不见一人,说道“贵派的大殿很气派呀,怎么一个人也没有。”
郭采莹道“这是本门的大殿吗上次来的时候还没有呢。”
张正道“既然供着药王祖师,又挂着药王殿的匾额,应该是本派的大殿无疑,难道是药公又新收了别的弟子,他们出资建了此殿”
乔之华道“这么说,传说中那帮坑蒙拐骗的家伙不是坏人,是你们的师兄弟了。”
话音未落,身后远远的有人道“谁说的,药王门就收了两个不成才的弟子,哪里又收其他人了。”这声音初闻时甚远,似乎来自天边,等一句话说完,已经近在咫尺,如在耳边。
三人急忙回头,只见身后笑盈盈的站立一人,头发蓬松,脚穿草鞋,背后背着一个药葫芦,正是千年修行的老药仙,药公到了。
张正和郭采莹叫了一声“药公”奔上前,跪倒磕头。药公一手一个,把两人从地上拉起,笑道“一晃两个多月,我教你们的剑法忘光了没有啊”
郭采莹笑道“一点儿也没忘,记得好着呢。那个冲进洞来害您的黑衣人也查到了,叫白胜,前些天被我们打死了,怎么样我们两个能干吧”
药公微笑道“真不错,他为什么要害我受了谁的主使都查清楚了吗”
郭采莹道“这他自己说是神农谷让他干的,不过,嗯,当时他占着上风,自已说出来的,我们顾不上多问,后来他稀里糊涂的就被我们打死了,也就没法再问了呀。”
药公假装生气道“傻丫头,浑小子,好不容易有个线索,还让你们给打没了,真没用,我算白疼你们了。”
张正红着脸道“终归是我们学艺不精,几次跟他打都占不到便宜,最后是他自己求死,在祭祖大典上大闹了一场,才被大家合力杀死的,不过,我感觉他说的不是假话,神农谷可能豢养着一批高手,专做坏事。”
乔之华也磕了几个头,站在张正和郭采莹身后,此时道“药公,那白胜可凶了,我们几个人都敌不住他,我兄弟还被他打得吐血了呢。”
药公道“更加没用,几个人打人家一个还被人家打吐血,知道的是你们自己笨,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不会教徒弟呢。”
郭采莹听他这么说,使起小性子,一下甩开药公的手,撅着嘴道“光知道说别人,您自己呢走了这么长时间,去到金翅大鹏国了吗说动那里的国王和咱们的剑仙了吗两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