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两节课后就可以回家了,但是刘学提前跟杨晓霞说等他一起走,所以杨晓霞现在刚刚收拾完要带回家的东西
“杨老师,走,我送你回家。”进门后,刘学朝杨晓霞喊道。
“不用了,我自己能走。再说了,你送我回去了,后天我怎么回来啊?”这句话本来应该中午就说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杨晓霞就是没说,而且她还等到了刘学放学。
刘学说道:“后天我再去接你就是了,快点,我着急有事呢。”说话的时候刘学有些不耐烦,他确实着急去见张玉雷,他迫切的想要知道刘强的消息。
见刘学脸上确实一副很焦急的样子,再联想到中午吃饭时刘学接到的那个电话,杨晓霞便没有再坚持,她拿起自己的包跟刘学一起朝外走。
张玉雷的修车厂就在雁翎市北环以北的106国道边上,这里离市区比较近,且又是国道边,生意还是很红火的。从古城镇去张玉雷的修车厂正好要路过杨晓霞家所在的村子,所以刘学才说要送杨晓霞回家。
过了一个大十字路口后,杨晓霞指着前方一个道口,说道:“我在那个道口下车就行。”
刘学没有在那个道口停车,而是拐进道口,一直往前开去。
“下面怎么走,你指下路。”
“你不用进来的,你……”杨晓霞刚一张嘴说话,刘学便给她堵了回去。“你指路就行了,别的就别说了。”
刘学说话的语气不太好,离张玉雷的修车厂越近,他的心就越是烦躁,对杨晓霞,语气也就不善了。
看了看刘学脸上凝重的表情,杨晓霞识趣的没有再说话,只是给他指着路。
过了好一会儿,车子七拐八拐的拐进了一个小胡同里,在胡同的尽头是两扇大铁门。在铁门前停下车,刘学看着杨晓霞下车,他没好气的说道:“你是不是傻?要是刚才我在路口那停车,这么远你不得走半个小时啊。”
“我不是觉得你有事吗?我不想耽误你的正事。”杨晓霞委屈的说道。
“我的事急不急我自己知道,你不用胡乱猜测。好了,你已经到家了,那我走了。”说着,刘学挂上倒挡开始倒车。
看着刘学的车消失在街道的拐角处,杨晓霞啐了一口,说道:“坏家伙。”
重新回到国道上,刘学一脚把油门踩到了底,几分钟后他就来到了张玉雷的修车厂。
“老板,请问您是修车还是保养?”刘学刚从车上下来,一个修车工就过来询问刘学。
修车厂的员工大多是以前跟张玉雷一起玩的小伙伴,也就是前小混混们。自从跟张玉雷一起上岸后,张玉雷就反复叮嘱这些人,让他们必须改掉以前的做事风格,以后要把客户当上帝一样供着,总不能人家来给你送钱,你却还给人家脸色看吧?
经过张玉雷的反复叮嘱,再加上一些人确实感受到了社会的残酷,于是能留下来的人都发生了彻头彻尾的改变,他们已经成长为一名合格的汽修工。
“我找张玉雷,他在哪?”刘学问道。
修车工一听刘学是来找张玉雷的,于是说道:“找张哥啊?他刚去厕所了,您这边稍坐一下,我去叫一下他。”
修车工把刘学带到一排塑料椅前,让他坐下等一会儿。完了,修车工朝后面的一个小门快步走去。
不一会儿的功夫,张玉雷就快步走了过来。
“学子,你来了,咱们上二楼说话。”
刘学跟着张玉雷一起上了二楼,在会客厅里,张玉雷让刘学先坐,然后他去给刘学倒了一杯茶。
“雷哥,你别忙活了,快跟我说说刘强的事情吧。”见张玉雷又是烧水,又是拿茶叶的,刘学着急的催促了起来。
见刘学确实很急,张玉雷便一边倒着水一边说道:“学子,我也只是打听到了一个大概的情况。”
“刘强现在跟了一个东北来的大哥,听我那朋友说,刘强跟了那大哥后,表现的非常的猛,打架什么的都是他先上,受过几次伤,但是也得到了那大哥的青睐。前不久,刘强帮他大哥扛了个事,现在在看守所呢,估计会判个几年。”
“他人没事吧?”刘学问道。
“人没什么事,走那条路的,早晚都会有这么一天的。”张玉雷叹了口气,端起烧开的水给刘学倒了一杯。“当初我一条腿踩进那条道,要不是你,说不定现在我也进去了。”
“行,我知道了。”刘学水也没喝,掏出手机就给崔立功打了过去。
铃铃,铃声响了两下,话筒里响起崔立功的声音。“是学子啊,今天怎么想起给崔叔打电话了?”
“崔叔,我也不跟您客套了,您帮我查一个人。”接通电话后,刘学没有绕弯弯,而是直截了当的说道:“我这个朋友叫刘强,听人说现在他被关进了看守所里。您帮我查一下,看他是犯了事,怎么样才能把他捞出来?”
“行,你听我消息,我问好了联系你。”电话那头的崔立功也没说废话,直接答应了下来。
“霞霞,前两天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