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说道。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最好还是去探一探信王的口风,否则咱们白忙一场事小,让大明百姓继续生活在水深火热中才是我等的失职啊。”二号黑衣人说道。
“试探?这怎么试探?难不成咱们亲口问殿下,他登基后会不会对付魏阉,对付阉党?”三号黑衣人说道。
“试探信王的事情就交给老夫吧,老夫自有办法。”一个罩头下露出花白胡须的黑衣人说道。这个黑衣人应该是所有黑衣人中身份地位最高的一个,每次几乎都是他一锤定音。这次也不例外,花白胡须黑衣人说完后,所有人都点头表示同意。
“试探信王的事情老夫做了,你们回去后计划一下如何扳倒魏阉,如何扳倒阉党。魏阉权倾朝野久矣,朝中遍布他的党羽,即便信王站在咱们这边,不好好计划一番,要想扳倒阉党也是很困难的,大家都不要掉以轻心,一个弄不好,在座的诸位都会掉脑袋的。”花白胡须黑衣人说完后起身离开了,其他黑衣人过了片刻也纷纷起身离开。
从皇宫回来的第二天,刘学去了一趟张家,也就是张黛玉家。前些天刘学从张阿光手里借了个商队过来,只跑了一趟他就把商队给拆分开了,商队首领张兴旺和副首领郭财各带一队人去关外和蒙古人交易。商队一下变成两支了,而且跑的还是张家口关外这条线,为了商队的安全,刘学给两支商队各安排了五十人的镖师进行保护。
就在前几天,两支商队相继出发去了张家口,这一下保护刘学的人就减少了一百人。虽然少了一百人,还有九百人,可是刘学对王府护卫是不信任的,毕竟其中有相当一部分人是锦衣卫,而锦衣卫是不会听自己的话的。
“小胥见过岳父大人。”在张家,刘学给张阿光行了个礼,张阿光吓得直接躲开了,“殿下身份尊贵,怎么能给草民行礼呢?这可折煞了老夫啊。”
双方宾主落座后,刘学也没藏着掖着,他直接说了朱由校病重,自己极有可能会登基为帝的事情。然后,在张阿光张大嘴巴满脸震惊时,刘学说道:“小胥有话就直说了。”
“殿下有什么事尽管说,自黛玉嫁入信王府的那一天开始,我张家和信王府便结成了休戚与共的关系,你好,我也好,你若不好,我张家也断难存续。”从震惊中恢复过来的张阿光说道。
“岳父大人,小胥想借人。”刘学说道。
“借人?借什么人?”张阿光问道。
“死士。”刘学轻轻吐出两个字。
“这……”见刘学要借死士,张阿光犹豫了。